货色……”

        周永年十分同情地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有第二个方渺？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会想到叫她来陪谭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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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周永年和金老五争执“找类似方渺的美人向谭浩献殷勤是不是又背叛黎爷又打黎爷的脸”这个问题时，方渺出了会所，被追上去的谭浩强行抓进车里，说要送尹小姐回家，省得她这么漂亮的人走夜路不安全。

        方渺穿着高跟鞋和修的裙子，行动多有不便，拗不过谭浩，只得将御寒的大衣裹紧，黑着脸在副驾驶座上发脾气。谭浩偏偏一句话不说，自顾自盯着前方的路，偶尔才从后视镜里望方渺一眼。

        能优越的路虎被谭浩当成了破三轮在开，车速慢得要死，方渺的公寓离这儿还不近，车里的气一开，狭窄空间内又安静又和。方渺气着气着竟然贴在座椅上睡着了――最近不知为什么，方渺开始变得嗜睡，只有周围不吵不冷，他就容易犯困。

        出风口的气徐徐着他和谭浩，谭浩上的雪茄味被得在车厢里散开，方渺迷迷糊糊之际嗅到熟悉的烟草气味，不禁在衣服上抓了抓，抓到一片类似女人裙子下摆的布料，也忍不住哽咽了几秒。

        谭浩看他一眼，见他睡得额上满是热汗，疑心他是了噩梦，正要推他一把，衣袖却被方渺无意识地攥住。

        方渺的确在梦，可他的梦魇又不完全是虚构的梦。

        他梦到某个在香港的夜晚，黎慎之抱着一个用丝带系着蝴蝶结的硕大礼盒，推开房门，春风满面地朝被捆在办公桌上的方渺笑了笑。方渺记不清为什么会被捆住，好像是因为他忤逆了黎爷，所以黎爷将他脱得赤条条的，以一种极其淫的姿势固定在办公桌上，他的双朝着黎慎之的方向打开，鸡巴被进花里的按摩棒刺激得高高起，可眼插着一极细的硅胶棒子，端有一个伞状的薄片，把他鸡巴上的完全堵住，无论方渺高了多少次，他那阳物都不可能。

        黎慎之进门后，打量了一番办公室上的水渍，方渺屁底下了一大滩透明粘，撑开花的仿真按摩棒底端固定在桌面上，长度恰好能将整个进口里，因此按摩棒一动不动，也能将方渺得酸涩，淫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