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梓站在外面，时不时听到苏毅的轻声诱哄和少年迷迷糊糊小动物冲主人撒求抱抱的单音字节，尾音拖得很长，老腻歪了。

        卫梓面色难堪，她不知慕怜经历了什么，想必是非常痛苦的经历才会让他封闭自我到向施暴者妥协的地步。

        鼻尖嗅了嗅，空气里的气味远比想象中的还要重。

        慕怜裹着被子，对男人来说过分长的发披散在脑后增添了一份慵懒艳丽，灰黑色的令人惊艳的瞳孔只是草草看了她一眼就倏然遮挡在羽睫下面，像只受惊的羽雀。

        瘦小的无助的向后挪了挪，四寻找着什么，看他如此的惊慌失措，卫梓内的母顿时被激发了出来。

        “你是在找苏毅吗？他出去了。”

        对方终于抬起看她，卫梓出善意的笑容:“你不用害怕，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能和我聊聊吗？”

        惹人疼惜的少年瞬间暗淡了眸色，令卫梓心疼不已，还不待她说什么，少年糯好听的声音不熟练的说了几个单音字节:“要，哥哥。”

        卫梓嘴角的笑容僵住，现在，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苏毅折磨人的手段。

        这是被洗脑了吧。

        裹着的布料本无法遮挡下巴和指尖的咬痕，虽然只是极为糙的略过一眼，却也大约知了少年的磨损程度，特别是口和下这等私密的地方，一句话概括――都快弄烂掉了。

        至于长在内，直接承受的地方，卫梓则完全没办法给它乐观的猜想，现在她的要求只是子没有从口脱垂出来就算是好的了。

        不过看来也不太可能。毕竟其他地方都被弄成那样了。

        “你说苏毅？你真的想要苏毅吗？”

        “哥哥呢？要哥哥～哈，要哥哥抱哈哈……”

        本无法正常交，看样子是被苏毅到脑子都不好使了，卫梓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带走，给人找最好的心理医生治疗，就当是为苏毅恕罪了。

        卫梓搬了张椅子坐下，少年明亮的眼睛透着诡异，她自动理解为自己碰到了对方的安全距离，将椅子拉开一些:“等你回答完我几个问题，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听到苏毅的名字，少年的神智明显恢复过来，表情也不再急切。

        卫梓:“你觉得你哥哥怎么样？”像是感觉问的不明确，她皱了皱眉，换了个问题，“嗯，不如我们换个问题，他对你好吗？”

        少年定定望着卫梓，让卫梓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