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撇了撇嘴，对自己的长官汇报：“很轻松就调教好了。雄虫的意志力真是薄弱得不行……哦，他好像还得趣了。”

        “――毫无挑战啊。”

        “哑巴了？”乔伊斯踩着他的碾了碾。

        “那乔纳德就交给你了。”阿谢尔说，“康德给我发了信函，他的雄主明天要来看望我们的抚官――”

        阿谢尔慢吞吞地说：“来走个过场。”

        他忽然一脚踹倒了他。雌虫扑倒在地，闷声不吭，朝上的背脊，呈现出大片伤疤，散发着陈年旧伤特有的、腐朽的气息。

森先生宾至如归。您要是仍有疑虑，我们也欢迎接受雄虫事务局，雄虫法庭，帝国议会……等多方面的检阅和监督，相信他们也会赞扬我们对问官的服侍。”

        “小可怜。”乔伊斯怜悯地叹息。

        雌虫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啊……雄主，雄主，轻点……”

        “货。”乔伊斯笑。

        他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好歹也是刑讯官出，长官。”

        丹尼尔啪的一下立正：“是，长官！”

        通讯结束后，他懒懒地抬，踹了一脚面前跪着的雌虫。

        事实证明，丹尼尔完美地完成了他的任务。

        乔纳森息着，扶了一把自己立的阴，无神的双眼中，渐渐涌出一点期待来。他的，却瑟瑟发抖着，慢慢起腰晃了晃。的阳在前甩来甩去。

        阿谢尔语气深沉，意味深长地说：“你的技术没有退步。”

        “好的，雄父。”乔伊斯温和地说。

        乔伊斯最后细细地端详了表弟一会儿。

        等乔伊斯离开后，乔纳森立刻从丹尼尔怀里了下来。军雌任由他慌张地逃离，颤抖着双跪到他边。

        乔伊斯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第三军区。

        他们隔着玻璃，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一时间，只有乔纳森细微的息和呻分外响亮。

        乔伊斯的五官轮廓圆，没什么攻击，笑起来如沐春风，似乎温文尔雅一般。

        “得不错。”丹尼尔说。

        “嗯？”

        习惯了凌辱待之后，痛觉变得迟钝的，美丽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脱离了那一瞬间，雌虫就变得平平无奇。

        生命挣扎中求生，迸发出最本能的美。

        “……那就，承蒙照顾了。”他微笑着说。

        厚实的鞋底一下子碾进了雌虫柔的脯中。后者的颤抖了一下，更驯服地跪伏下来。

        装潢豪华的舰艇中，雄虫青年眉微蹙，语气沉重地汇报着什么。

        他笑容不变，甚至看着更温柔了些，脚下加重了力气。

        乔伊斯话锋一转，冷淡地说：“不过我看腻了。”

        “他可真是烦虫，哦，还跟我一样虚伪。”丹尼尔评价，“我很能理解您当初为什么不看好康德元帅的婚事了。我现在也不看好了――他到底来什么的？”

        “离不开我――离不开我们了。”丹尼尔摊开手，“寻常雌虫满足不了他了。只有耐的军雌才有力一直榨他。”

        “那就交给你了，乔伊斯。不要让我失望。”

        雌虫垂下去，出一段纤细的后颈。

        阿谢尔望向窗外，属于康德的私虫舰艇从星舰港上缓缓起飞。新婚夫夫显然打算直接继续自己的婚假之旅。

        丹尼尔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哎呀……这个样子……”

        丹尼尔说着说着，忽然发现自家长官正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自己。

        “哦……”丹尼尔扶正了自己的军帽，“雄虫和雌虫么，没什么区别。驯化的手段也如出一辙。要我说，驯养雄虫，可比驯服雌虫容易多了……”

        他面前的光屏上，两鬓斑白的雄虫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半晌，才开口：“事已至此……为乔纳森投入的资源，也来不及收手。”雄虫没有睁眼，却仿佛看到了乔伊斯亮起些微光的眼睛，语气加重了几分，

        那雌虫浑光，脖子和四肢上带着项圈和镣铐。一肉白花花的，布满青紫的鞭痕。他不敢躲，小腹上受了一击，不轻不重的，往后踉跄了一下，立刻跪稳了，膝行回来，将乔伊斯的脚放到自己上，讨好地伸长脖子，去雄虫的阴。

        “……乔纳森，”阿谢尔若无其事地说，“总之，交给你了。”

        “……主……”他的嘴蠕动了片刻，吐出来一个糊的词。

        沉默寡言的军雌矗立在雄主后，低注视着地毯上的雌虫――那算是他的前辈了。雌侍的前辈。

        乔伊斯的神色和缓下来，赞美：“真漂亮。”

        “是‘乔纳森’。”

        乔伊斯欣赏着自家肤色白皙的雌侍，红艳中带着青紫，脆弱如垂死的鸟兽，细细抽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