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眷恋的，是疼痛过後喊着缘先生。简单三个字的称呼，对他来说就像是救赎。

        完美。

        不等回答，他再次高举右手，而沈睫微张的一听见刑划破空气的声音，立刻重新咬紧牙关。

        沈睫可爱的小声呜咽、蹭着手背忍着。他的内心虽是疯狂想喊停，可又像可以再多承受些。而这不到几秒的犹豫，也在他口中喊着缘先生的同时消散。

        「结束後想被挨打位吗？」温柔笑容爬上缘生面庞，他想着也许再进行两、三次调教，这孩子就不用再上眼罩了。

        「好疼…不…请…请停下…缘先生…不…啊啊…」

        「唔…呜呜…呜…」

        但这是对於疼痛的害怕，而不是

        结束这一轮罚，可爱孩子的哭声已经停不下来。

        背挨了重打，疼痛有点超过预期，沈睫疼的白皙背高高拱起、腔剧烈起伏。他察觉到比起测试力，缘生稍稍放轻了些，但仍疼到令他上不停冒着冷汗。

        「啊啊啊――」

个位的罚。

        啪――

        过多又难以承受的疼痛，让沈睫又哭又喊请求，他的双手紧紧握拳，用力到指尖泛白、掌心有点生疼。

        他忍住了惨叫，只剩下悲鸣及啜泣。大男孩偏瘦，剧痛中他的双肩不停颤动，肩胛骨像飞舞的蝴蝶翅膀，缘生看得有点入迷。

        他审视着小助理的红透，右侧是七测试鞭打後从上而下、由浅到深的红痕，左侧则是十二长度及颜色深浅一致的伤痕。

        一免了报数，刑直接落下，沈睫在黑暗中闭紧了双眼承受。

        对这样的痕迹，缘生给自己，也给初次受罚的孩子极高评价。

        啪――

        「但今天是初罚，数目也多，不到没关系。」

        「是…请…请您责罚…」上一鞭的疼痛刚缓和，沈睫立刻用有点虚弱的声音请求。脸上眼罩的很难受，他知罚的折磨还有许久，只能偷偷祈祷着快点结束。

        「十二下，背。」缘生斟酌了下力并宣布罚，「报数。」

        估算着小助理承受度，缘生直接用上偏大力的挥鞭。这次，大男孩只紧绷着惨叫没有喊停，令缘生有点意外。

        「二…呜呜…谢…谢谢…缘先生…」虽然被许可不用报数，但沈睫还是很努力尝试。

        而在这一阵痛哭喊中大男孩报不了数。

        「啊啊啊――」

        啪――

        多麽美丽的孩子。

        「唔嗯…疼…缘…缘先生…好疼…」

        「你的表现很超乎预期，接下来是背。」对於乖巧孩子，缘生用夹杂点温柔的嗓音称赞。

        伴随着呼唤那人，大男孩心底涌上了一勇气，令他想再尝尝下一鞭的力。

        啪――

        啪――

        沈睫哭着边谢边攀着缘生双手，他发现自己本无力站起。可直到现在，罚还进行不到一半，他有点怕了。

        「谢谢先生称赞…好…好疼啊…」鞭打已经停下，沈睫仍努力维持趴伏在沙发上的姿势，带着哭腔撒。

        「起来到沙发上坐好，你表现得很好，让你用比较舒服的姿势接受大内侧鞭打。」给了个算贴也算残忍的指令，缘生暂时放下手中鞭伸手将不停哭泣的小助理扶起。

        背责打的进度比预期快，缘生原本以为大概数目过半进度会开始拖延，他很意外沈睫能靠着一次次的叫唤自己撑过去。

        是因为忍，还是因为能够承受，缘生小心注意着受罚者的反应。

        「谢…呜呜…谢谢先生…」

        稍稍停顿了下等待，缘生认为这孩子应该发不出哭喊以外的声音，便直接扬起鞭，「以後的罚，报数失误会有加罚。」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