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要在京都内最出名的淫nu调教所,当众受淫刑,邀百姓观刑。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街tou巷口不胫而走,等到当天,端木初真的跪在那执行淫刑的高台上时,台下人tou倥偬,其中尤以京中权贵人家为多。这些权贵最是看重shen份,向来以严厉调教淫nu的家风为荣,听说陛下要当众受淫刑以作表率,自然各个到场。
端木初却没有心情去辨认台下那些熟悉的面孔,在准备受淫刑的这些天,他是日夜受着喻尘的调教,早朝之时,又要向朝臣们展示他每日训练的成果,到得此时,整个shenti的淫xing都被彻底挖掘开发过,除了还没有真正开苞受男jing1浇灌之外,已与众多淫nu无异,所以他赤luoluo地跪在高台上,高高撅着feinen的双tun承受着四面八方来自百姓们视jian的目光时,已是不觉拘谨,反而十分地兴奋。
只不过,现下他淫xue内空无一物,正是空虚至极,那saoxue里习惯了插入,xue肉也min感至极,乍然失去了撑开xue口的巨物,饥渴得不住蠕动,可端木初已学了规矩,shen为无主的低等淫nu,没有得到训诫师的首肯,他是没有高chao的权利。所以此刻的端木初,全副jing1神都用在夹紧屁gu,防止xue内淫yeliu出来,那两团异常fei翘的tun肉,随着他不住地夹紧屁gu阵阵收缩颤抖,引起台下私语不断。
shen后一dao清亮的响鞭声,喻尘踩着鞭声,踏上了高台,即使不低tou去看,他也知dao,端木初此刻那浪xue之内,定然已是蓄了满满一xue的淫ye。他招招手,gong人上前,端上cui情的淫药,呈到端木初面前,端木初垂眸接过来,一饮而尽,这一日的淫刑并不好挨,即使他ti质淫dang非常,这碗掺了训诫师信息素的cui情淫药,可以保证他整日都维持在发情状态中,能时刻都展现出最淫dang的状态。
喻尘在他圆run白皙的tun肉上rounie了两把,那chu1feiruan肉tun养了两日没有挨打,恢复得细nen如初,chu2手温ruan,手感极佳,喻尘也是爱不释手。他拿起地面的一只长嘴的铜壶,壶嘴轻巧地在柔ruan的xue口一挑,就戳开了淫媚的肉dao,壶嘴顺hua地插入,而后壶shen被抬高,内里低度的清酒就顺着长长的壶嘴一路灌进changdao之内。喻尘一边rou着端木初的tun肉帮助他xi收,一边左右摇晃着铜壶,撬开xue口的空隙,让酒ye灌入的更快些。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端木初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曼妙的弧度,及至整壶清酒都灌进屁gu里,喻尘将壶嘴慢慢向外抽出,在xue口chu1略作停留,拍了拍他tunban,“夹紧了,漏出一滴来,仔细你的saoxue。”
“是…”随着壶嘴抽离淫xue,端木初连忙夹紧了xue眼,到底是训练有素的,那媚xue明明不住翕动,xue眼晶亮亮地沾着自己的淫ye,却真的一滴酒ye也没有liu出,看得台下观刑众人皆是感叹。
喻尘也对这小sao货的表现满意,虽然shen在高位,但端木初的天分实在远超一般的淫nu,学得极快,且对羞耻极为min感,越是被人瞧着,便发情得越是厉害。他笑着将绕在腰间的长鞭解下,在诸多刑ju里tou,喻尘个人最爱的便是蛇pi长鞭,长鞭力dao全仗腕力,可轻可重,落点更是随心而动,自tun尖xue眼,至前庭ru首,尽在掌控。
“淫nu端木初,违背淫规,自请受极淫之刑,以为万民表率……”端木初额tou抵着地面,淫xue朝天,肚子里的清酒ding得小腹鼓胀,喝下的淫药已开始起效,让他本就饥渴难忍的xue肉越发蠕动得厉害,吉时已到的鸣钟之声一响,连忙随着钟声大声请罚,只盼着喻尘手里的长鞭能快些落到他xue眼上,解了那要命的淫yang。
“淫刑一责,雪tun开红梅。”台边的下人高声唱刑。喻尘手腕微动,在空中打了个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