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以白皙tun面为底,鞭痕烛泪为笔的雪绽红梅图最终完成的时候,那支cu长的红烛,已经几乎燃尽了,站在最前观刑的朝臣们人人有份,都得以亲手在小皇帝的tun上留下了痕迹,个个十分满足,而端木初两ban肉tun皆是零落铺满嫣红的蜡ye,连tunfeng间的nenxue也没有被放过,当然了,端木初其实倒十分感激径直滴蜡在他淫xuexue口chu1的刑bu侍郎。cui情药的作用下,他的shenti比平时更加min感,guntang的烛泪滴落到屁gu上,每一下都带起不受控制的颤抖,那淫yang不止的saoxue,就更加是濒临高chaopen水的边缘,若不是刑bu侍郎将那蜡ye滴在他xue眼,将一朵jiaonen肉花满满地覆盖上一层蜡壳,只怕端木初已经忍不住犯了忌。
红烛燃尽,端木初跪撅在晾tun凳上,由下人们抬着,在人群中展览了一大圈,这才晃晃悠悠被架回高台之上。那里早就备好刑ju,等着执行下一dao淫刑呢。喻尘站在正中,抱臂瞧着端木初从晾tun凳上爬下来,从xue眼灌进去的清酒一直在肚子里摇晃,那鼓胀起来的小腹,经过了半晌功夫,不但没见小,反而似隆起的越发大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将淫ye也全都堵在了xue内的缘故。
端木初尽力保持着优雅的姿势,高高地翘着屁gu,四肢着地爬回喻尘脚边,主动开口dao,“淫nu已受淫刑一dao,请训诫师验刑。”
喻尘倒真的上前仔仔细细将那feitun验看了一番,“tun肉细nen白皙,着色清晰持久,鞭痕红而不紫,pi肤zhong而不破,红梅遍布枝杈,无一chu1遗漏,此等淫tun,当为一等。可赏。”他甩开了手里的蛇pi长鞭,鞭稍垂落地面,“便赏鞭xue三十吧。录刑官好生记录下来。”
一边专门记录端木初受刑过程的录刑官连忙应是,运笔如飞,已是将喻尘所言,一字不落地记下,待陛下淫刑一毕,这记录本还要补上陛下亲口补述的受刑感受,修订后下发民间各chu1,给民众赏析学习的。这却是后话暂且不提,只当下,端木初听说要赏saoxue三十鞭,已是激动不已,连连谢赏不迭,更是主动伸手扒开了feiruan的tunban,若不是蜡壳盖住了nenxue,只怕那xue口也要不住张合地求赏了。
喻尘挑眉笑笑,知dao端木初已彻底进入了发情期。隐瞒分化shen份的淫dangomega,长久得不到男jing1浇灌,本能中的淫xing一直得不到释放,积攒在shenti中,一旦日久爆发,就将完全摧毁理智,cui生出只识得肉棒,日夜xi取jing1ye为食的淫兽。而现在,喻尘作为端木初的训诫师,就必须要以更加羞耻的调教以及cui淫的药物,将堆积的信息素逐步引出,将之调教为守矩的淫nu。
看端木初zuo好了准备,长长的蛇鞭便兜风而下,巧妙地抽进tunfeng之间,鞭稍在xue眼chu1重重一顿,bi1出端木初一声淫叫。连续几鞭落下去,原本完整覆盖住淫xuexue口的凝固蜡ye就被撕开了口子,像是划破牛肉冻一般,那裂口随着鞭声起落越来越明显,喻尘显然是刻意地掌控了落鞭的速度和力dao,赏在淫xue上的三十下蛇鞭打完,刚刚好将那层嫣红的蜡mo完整抽落而下,暴lou出了内里肉花的模样。
那jiaonen的肉花经了一番鞭挞,不复粉nen的颜色,反而是如方才的烛泪一样的嫣红,但和之前平整的蜡壳相比,除了颜色相仿之外,这淫xue褶皱chu1晶亮亮一层淫ye,时而翕动张合,隐约lou出深chu1sao红xue肉,十分勾人。
“淫xue赏鞭三十已过。执行淫刑二责,xue花吐yulou,泣酒落玉盘。”唱刑官高声唱刑。
端木初被从地上扶起来,送到了刑床上,先是在颈上绕了项圈扣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