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衣角的眼睛抬起来无奈地说,“年轻气盛,你们懂的。”
“中村君,你有没有想到偷走你笔记的人可能会是谁?”
中村想了一下,“我前几年刚搬来这里,平时也不会和附近的人来往,送报纸的邮差的话一直都是熟面孔所以应该不会是……等等,半年前有个什么什么杂志的记者过来采访我,但没说几句就被我赶走了。除此之外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接过什么陌生人。”
“那个记者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是个男的,他大概是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但我想不起来了。”
“我不相信他。”安德鲁的伴侣仍然这样断言,“警方会知
100多年前这个家伙在日本的祖先找到了对付
血鬼的方法这件事始终让我想不通。只能是这个中村去主动找到了政府提供了
方才说得通不是吗?”
“我没有去知会你们,你们不是照样找到了我吗?!”中村看上去快要到达他情绪的极限了。
“等一等,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一种角度去思考?”芳贺说,“我们说不定把整件事情的因果关系给颠倒了!”
直哉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假设半年前来找中村的记者是真货,他可能是通过附近居民的口中得知这里住着一个怪人于是来采访,但是中村态度不好说了几句就要将他赶走(中村:他很烦人哎!)。于是记者很不服气,同时又十分好奇这个亚洲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于是他趁中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走了一本笔记。”
“你是说,那记者本不知
笔记里面有什么?”
“是的,他带回去之后怎么理这本笔记的先不去
它,总之
出的笔记辗转被那个资本家看到了,他找到了其中的价值,于是利用自己的人力财力,将对抗
血鬼的武
实践了出来。可能是出于什么金钱或者权利的交易,他后来又将这项武
交给了警方。”
“你是说,整件事完全是机缘巧合?”
“那个记者并不是为了让现在的状况发生而偷走了笔记,而是他偷走笔记的意外行为导致了这种复杂的局面。”
“你再等一下,”中村打断了他们,“虽然事情的大致情况我已经听这两位说了,但有件事我一直心存怀疑。要实践这个药剂的方需要一种十分稀有的植物,但是这种植物偏偏在欧洲这种天气和土壤条件下生长不起来。既然药剂真的被制造出来了,那就是说有人人工栽培出了那种植物?”
“中村君,这很难吗?”
中村叹口气,“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到而已。”
“那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安德鲁指了指仓库里那两排栽培着的像杂草一样的东西。
“这是那种植物的其中一种亚种,虽然能在这里种出来,但是它的药还远远达不到制作药剂需要的程度。”
“那你种它来干嘛?”
“驱蚊。”
直哉不动声色地捂了捂嘴巴。
“我想我们找到了突破口。”芳贺说,“首先,那个资本家制作药剂的初衷说不定只是为了投机获利,这一点警方应该也能想到,那这样,若是从资本家那里出了什么差错,警方一定会主动抛弃他这个盟友好甩掉上的泥。另外,制作药剂需要的植物那么特殊,如果我们能毁掉植物的供应来源,就可以阻止药剂继续生产。”
“你怎么就知,它们还没有生产出足够的数量?”安德鲁摊摊手问。
“直哉说,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有本地教会在支持他,但是目前为止教会的势力还没有登场不是吗?”
直哉拍了拍大,“若是所需药剂已经生产完毕,
上就要应用到所有居民
上,那么教会就一定会先站出来进行舆论的宣传,毕竟在传统观念中教会就是对抗
血鬼的正义势力!”
“这还只是我们的推测,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境,只能拼一拼了。还有中村君,你说你对那本失窃的笔记
了摘录对吧?”
“没错。”
“我们想请你出解药来。”
中村和其他人却都扬起了眉看着芳贺。
“诸位,我是个人类,并且虽然不怎么成但也算是个巫师。因为职业和家族的东西,我虽然不会主动跟你们这些异类接
,我仍然会尊重你们的力量。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帮助你们。我的生存之
就是少
闲事,我不想让我们家的秘术失传。”
“我知。我请求你的帮助,是因为我们真的需要你。”
中村转看了看其他人,安德鲁和他的伴侣都沉默着。中村于是笑了笑,“这个忙我可以帮,看在你这个人非常有趣的份――”
中村的话还没有说完,仓库仅有的两扇窗突然被打碎,芳贺看到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一瞬间一阵烟雾就弥漫了开来,整个仓库上充满了这种雾气。虽然
血鬼较人类的
有很大不同,但是这种化学武
倒是不分彼此地中招,五个人
上都咳嗽了起来。
这场讨论居然热烈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仓库已经被包围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大门被踢开,几个带着防毒面的武装人员冲了进来。芳贺想要反击,但直哉已经护住了他示意他逮到机会就先逃跑再说,而这个时候芳贺已经看不见安德鲁他们了。
中村爆了句口,“可恶!我的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