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戎策想干脆带着云舒出柜，以光明正大的态度来证明决心，让云舒死寂的心复苏，可江绪先他一步，也得更加坚定强烈，也是那个时候，云舒才真正被上圈子重视起来。

        白悠闻声一愣，他设计陷害云舒打算自己上位，可这人的反应太出乎意料了，他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云舒，悄悄跟他拉开了些许距离，急匆匆去追男人了。

        无心的时候，从不觉得过分，一旦长了心，这心里住了人，别说回忆里那些过火的事情，只这人皱眉，他们都跟着忧心，就好像上了年纪的人更容易心一样，有了弱点的男人们更容易受伤。

        如果说前些年他们真的不在意云舒，所以有小的话。

        当初那些侮辱人的东西，几个男人确实强迫云舒过，可是近几年已经没有了，他们对待云舒越发的平等，或者说小心，这种转变不知是从哪一次伤到云舒开始，几个人对待云舒都多了几分关照和在意。

        “这样啊……”云舒看起来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那我回去重温一下吧，不过我现在可能哭不出来了怎么办呀？”

        那些恶心的东西，云舒出来的样子既不美观也不自然，却有一种美好事物被迫自毁的绚烂，让几个男人疯狂痴迷，也出了更多恶劣的事情。

        “嗯？那是怎么了？是我教得不好么？他伺候得你们不开心了？”云舒问了几句，见男人不答，自言自语，“哦，那我再给他示范一遍好啦。”

        钟泽野出来的时候，扫了一眼白悠，后者心里发虚，装着和往常一样羞涩地低，错过了男人眼底的冷酷。

        云舒等几个人都离开了，才慢悠悠晃出来，见白悠站在门口，忍不住笑笑，刚觉得这人有几分灵气，怎么就傻了，他冲男人们离开的方向抬抬下巴，“还不去追。”

        云舒歪看他，笑：“嗯，你们不是喜欢吗？”

        那些脏事儿都是他们迫云舒过的。

        这会让他真切地意识到他把这个人毁得一点儿都不剩了。

        那近些年的小就都是为了试探云舒的反应，可不论这些人如何作妖，云舒都逆来顺受，让他们本没办法有进展，他们想云舒开心，可他这副模样，就好像把自己当作一个玩偶，灵魂漂浮在之外，仿佛看故事一样，对待自己怎样的遭遇都能无动于衷。

        那些在云舒已经麻木的痛，终于在多年以后狠狠刺伤了男人们。

        白悠的学习模仿能力确实很强，可他那些事情，却尽心尽力，全情投入，不见一丝为难，

        他只能继续保持这副放浪的样子，心里疼得滴血也咬牙忍耐，他只在云舒面前才这么放浪豪爽，对外，他已经严厉沉默的判若两人。

        有形无魂。

        “……”心口似是被人猛地扎了一刀，江绪收不住脸上极力表现的平静，他用力抱住云舒，又小心不让他会疼，张口辩解得语无次，“不是，不要哭，我……没这个意思。”

        他看着云舒，神情复杂，半晌才说：“那些东西都是你教他的？”

        “不是喜好那样，因为是你才喜欢。”江绪的神情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卑微和一丝乞求。

        江绪想到昨天白悠主动过来勾引伺候的模样，用那张陌生的脸出熟悉的淫姿态，上就引爆了他刻意忽略、掩埋的记忆。

        当晚没人来找云舒，云舒乐得自在，第二天一早，他拉开门就见江绪守在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眼底微青。

        除了勾起几个人的糟糕记忆，带不来一丝快感，甚至想干脆毁尸灭迹，假装本没有发生。

        他甚至都不敢出一丝难过悔恨，他怕云舒笑着说：“没关系，很舒服啊，好的。”

        不是没试过以深情感动，钟泽野着压力推了联姻，死守着云舒，为此还赔上不平等条款找了个假女友给云舒分担压力，可云舒就好像合钟玩游戏一样，你来我往，却不见丝毫心动。

        那个时候云舒的倔强还在、眼泪还在、自尊还在，只是被男人们一点点磨碎了，踩灭了。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云舒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察觉到了他们卑劣不堪的心思――如此磋磨毁掉一个人的尊严还奢求他的爱，多么无耻又贪婪。

        如果不是钟泽野拦着，干星河当天晚上就能踹死白悠。

        那些日子干星河了不少垃圾事儿，他现在对云舒姿态如此低，何尝不是在悔恨，他倒是想抱着云舒歉、磕发誓，可等他发觉自己的内心时，云舒已经是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了，他的悔恨和心疼本碰不到云舒的心里。

        从前NP的时候肆无忌惮，现在只要云舒边围了两个人，第三个人就自觉地不靠前，以免给云舒压力，在床上也是多多照顾云舒的感受，以期他能真的高兴，只是他们现在也分不清云舒微笑的时候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心里总带着一些忐忑。

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