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扒掉了,脱得光溜溜一条子在那里。江寿正自惊疑不定,暗想莫非又要洗澡么?可是白天明明已经洗过了的,洗得真是爽快,
也不
了,简直是脱胎换骨一般,虽然禀
没有变,那
上却真是轻松了,仿佛换过了一个
,可是如今却又是要
什么?
却见冯渊回将自己的底衣也都脱了,然后转过
来对自己一笑,伸出手臂搂住了自己,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
下,去摸那个地方。
江寿登时便吓得一个激灵,脑中一电光闪过,一瞬间全都明白了,难怪对自己如此宽厚,原来是要
这件事情。虽然恍然大悟,可是此时又能如何?江寿只能紧紧抱住膝盖,蜷缩起
躲避着冯渊的狼爪,冯渊摸了几次都不得方便,噗嗤一声笑,低声说了一句:“就知
你会如此,既然这样会闹别扭,说不得要委屈你了。”
下一秒江寿的便给冯渊扳开,只见一条腰带缠在了自己的
上,将自己两条手臂都绑在
前,与躯干拴缚在一起,那长长的腰带在自己腰间勒了两三圈,最后打了个结,江寿这时又动了一下胳膊,真悲
,已经动不了了。
冯渊这一下终于遂心如意,将这动弹不得的囚犯搂抱在怀里,搓他的下
,江寿虽然是惊恐,给他摸了一会儿,居然也颤巍巍地
了起来,冯渊见他前端已经
起来,便如同眼中点点泪光,便将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腰下垫了一枚
枕,让他将
抬起,自己卡在了他两
之间,拿了一瓶膏油,挖了一块油脂涂抹在他的菊花上,然后伸出手指,把那堆在
门口的药膏一点点推了进去。
江寿不住地发着抖,哀哀地叫着“救命”,冯渊几次笑着让他安静些,他只是不听,好在冯渊也是早有准备,拿出一条汗巾子便勒在了他的嘴上,这一下江寿不但动弹不得,而且连声音也发不出,只得凄惨地任人摆布。
这可怜的男人仰面朝天躺着,两之间夹着一个年轻修长的
,想要将
合拢都办不到,直着两只眼睛如同要吓晕过去一般,呆呆地望着上方的冯渊,这面孔白净的小伙儿此时在他眼里,竟仿佛红眉
绿眼睛的妖怪一般,分外吓人。
冯渊耸动着下,一边慢慢地插入他的
,一边笑着解劝
:“快换换气,不要就这么憋得晕死过去,我又不是个高兴
尸的,虽然不喜欢
下人挣扎得太厉害,却总该动一动。你也不要怕成这样,我小心地弄,不会伤了你,况且也已经涂过油了,
溜得很,你不必这般狠命直脖地往下咽。”
江寿两手缠在小腹上,那腰带不比麻绳,宽阔柔韧,箍得他并不很疼,只是双手不得自由,一个躯干只能在原地扭来动去,仿佛给人削了双臂一样,况且口也不得自主,
糊呜咽,分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