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那边那个看到没,细胳膊细,一
矮的要死的柴火棍,估计没几天好活了。这种人进咱们学校干嘛,去下棋吗?”
天灵灵地灵灵,可千万不要分到他们班来,就让他们快乐的咸鱼吧……
无语了,男人也这么爱嚼吗?晏安平恨不得把端着的热豆浆朝他们洒过去!
晏安平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陈三初!”
“到!”
晏安平甩不掉他,被他那一阵阵汗味熏得直犯恶心。
他一站过去,他们这个队伍就像塌了一个角。
“到!”
“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晏安平脚下就打了个趔趄,忐忑让他微微低下了。
他梦也没想到会再遇到阮安。
场上一群男生熙熙攘攘,打打闹闹,晏安平坐在跑
边上,有人时不时地朝他
声口哨,他在他们不怀好意的注视礼下压了压帽檐,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些笑声夸张、肆意,一阵接着一阵,直到响了集合哨才停下来。
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所有人都茫然地看向这个他们不敢惹的教官。
不,确切地说,在志愿没对调时,他还是想过的,高中三年,拼命读书,就为了考到深大,到阮安所在的城市,与他上同一所大学,足够优秀地站到他面前,问一句,枭哥哥,为什么当初不声不响就走了?
阮安嘴角一扯,“点名继续。”
“……到。”
……
他们学校真的特别没人,军训请的教官都是十四区特种
队的,真是随便给你背上拍一掌,都能淤青十天半个月,盛京男子
育学院
传着一句至理名言,军训的时候,宁愿被教官
,也别被教官练!
后那一排,立刻有人接茬:“他后面也甜!”
整个方阵立即鸦雀无声,寸男也老老实实站好了。
晏安平所在的田径系是一个大系,足足有四百来号学生,他被分在了没有什么特色的长跑班,此刻,四十来个男生加上他,被安排到了场的西北边进行
练。
晏安平不敢再看了,他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打颤。
“夏原!”
点名很快进行完毕,强压之下,一点岔子都没有出。
晏安平只敢用余光偷偷瞄上一眼。
“笑什么呢!”
“晏元洲!”
他长高了,现在目测有近一米九的高,
如松,那张脸经过
队的洗礼,褪去了青涩,刀削斧劈般的凌厉线条让他更为英
迷人。
“到!”
晏安平食不知味地解决了早餐,就顺着人去了
场。
他们的教官还没来,在班长的带领下,大家已经自觉地站起了四四方方的阵列,哪怕晏安平再想缩在角落里,因为他特殊的高,还是被单独拎到了第一排。
真的是他!他不是应该在深大上学吗?怎么会进了队?
听说今年的这一批教官里,还有个英,才二十岁,已经拿到过二等功!
“围棋班特么还没倒闭呢?哈哈哈哈,我日哦!”
发麻的晏安平,拼命喊出了公鸭嗓。
这一眼,心如擂鼓。
“可不是么,韦坚白、黎南再加个萧旗,那就是一个魔窟,进去了得被啃得渣都不剩。”
学校可真敢安排啊!”
那影慢慢近了,更近了。
阮安听到这个名字,视线落在了晏安平上,这个“晏元洲”真是牛
,三年没见,
高还缩水了好几厘米。
“草,你个死基佬,恶心你妈呢!”
而他心里也默默记下了另外两个名字,听说他们正在国外比赛,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真的会比萧旗那个臭
氓还恐怖吗?
近八点钟,日渐渐毒辣。
……
却听他重复了一遍,“晏元洲?”
“是!教官!”
这时,一名穿着深色迷彩的男人向他们小跑过来,人未到,声先到。
你说过会等安平长大的?所有人都不要安平
那人负手站里,视线扫过他们每一位,波澜不惊地开始讲话,“我是十四区猎鹰特种战队的队长阮安,接下来的半个月,是你们的教官,废话不多说,班长出列,点名。”
旁边的寸男楼着他的肩膀直笑,“嘿,下面的空气是不是特别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