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那辆吉普。
吉普车很高,像一只钢铁猛兽,晏安平几乎是爬着上了车,然后视死如归地坐在副驾驶上,巍然不动。
阮安朝他探过来,晏安平连忙往后躲了一下,引来男人的一声嗤笑,然后伸手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晏安平尴尬得双颊发热,纤细的手指搅着自己T恤的下摆。
车子快速前行,晏安平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坦白,
“教……教官,我不是故意冒充晏元洲的,我……我是没有办法了……”
“你的事情我都知了。”
下午他就派人把晏家的事查得底朝天了,包括晏安平姨妈他们家干的事情,所有的把柄现在都拿在他手上,就看他要不要出手。
“那,教……教官……”
“叫我什么?”
晏安平愣了下,试探着叫,“安哥哥……”
久违了,这声音与他那些瑰丽的梦境重叠起来,在他脑海里炸了一串烟花,阮安猛地踩了一个刹车。
车胎在路上
出尖锐的响声。
晏安平吓得不敢吱声。
果然是不该叫这个称呼吧,阮安看起来气坏了。
“气坏了”的阮安利索的下车,绕到副驾驶,把里面那只小东西拎了下来,打横一抱就走进了路边一家快捷酒店。
草,等不及了!
这家酒店的前台很少见过这么气势这么强大的客人,那高壮的客人进门就拍了份证和一叠现金在桌上,
“最好的房间,给我房卡,快。”
双儿前台哆哆嗦嗦地抽出房卡递给他,弱弱地说,“另外一位也需要……”份证。
没等他说完,那人就已经拐进了楼梯间,连电梯都没等……
他哭丧着脸,“完了,不会是黑社会在我们酒店理尸
吧!”
“不会吧,另外一个我看了,还有气呢,是个男人,好像中药了,脸好红……”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叹口气,这么帅的男人,去搞基多可惜啊……
楼上。
阮安开门踢门,一气呵成,晏安平有点缺氧了,正晕晕乎乎呢,就被抛在了床上。
他瘦小的还在床上弹了一下。
“阮……先生?”
阮安三两下脱了上衣,带扣一扯就盖在了他
上,一双鹰眼危险地盯着他。
这到底是该叫什么啊?晏安平哭无泪。
“衣服脱掉。”
晏安平再傻也明白今天赴约会发生什么,可本能得还是不想接受,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不想个供人
的玩意。
阮安冷着脸:“晏安平,我说脱掉,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又说,“你不如想想你的学籍。”
晏安平抬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祈求,最终里面的光亮尽数熄灭。
他认命地卷起棉t脱了下来,麻布之下,最惹眼的是他的一截蛮腰,那
肉,细白光
,和他黑色的脸差了不止三个色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