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何嘉年看了会儿经济时报，余小文又挪回了怨恨之地，在他即将用眼睛吃掉那个茶几之前，何嘉年终于拿着一药膏走了过来，示意他趴下。

        结果何嘉年只撂了一句：“先吃饭吧。”

他蹙着眉，瘪起嘴想吐，味好腥，而且还灌了满嘴都是。

        余小文还是摇，不想吃，就这么在嘴里吐掉也不是咽也不想咽。

        余小文立即“唔”了一声。

        何嘉年去穿衣间换衣服，余小文正想着他怎么这么快，自己就晚下来了一会儿，就了这么多事情。

        “这么难受？”

        又要让他说话，这可要了余小文的命了，他愤愤地打开一个语音朗读件输了一长串，字正腔

        何嘉年闻声，衬衣都没系完扣就跑了出来，看到捂着腰满脸吃痛的余小文，迅速走到他前挡住。

        余小文迅速背过撩起了衣服，很像是要等着主人爱抚的小，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当只何先生的物，那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下来。

        “疼就告诉我，叫出来也行。”他说。

        何嘉年挑眉：“换一个。”

        他对着手掌呼了口气，好像还有淡淡的腥味，  吐掉泡沫冲冲口，拿凉水拍了拍脸，又跟着何嘉年走了出去。

        余小文怔怔地看着何先生眉眼带笑的样子，他眨了眨眼，意识到何先生说的是习惯…然后乖顺地吃了下去。

        “慢慢会习惯这个味的。”他说。

        大眼瞪小眼，余小文吓得一抖，扯着边拼命往上拽，结果重心不稳嗑着了自己。

        脚步声渐远，余小文也翻坐了起来，被掐的屁，平复了半天心情，捡起浴袍穿好后也跟着去了浴室。

        余小文还要打字要说什么，何嘉年不想跟这个傻里傻气的小东西争，让他先趴沙发上。

        “小余，听话。”

        她来家政有半年，还是第一次见何先生留宿其他人，何先生只交代过他两份早餐，但是没说过多出来的那位会是个男人，还光着两条大白站在客厅里。

        何嘉年温声细哄：“乖，吃下去。”

        何嘉年又冲了一个凉水澡，脸上挂着水珠，下巴涂了一圈泡沫，正对着镜子剃新冒出来的胡茬，余小文握着牙刷站在旁边，时不时朝镜子里的人偷瞄几眼。

        他脱下浴袍和内，一件件换上，正要往上套子时，角落的储物间有个女人用脚推着个扫地机人走了出来。

        子没来得及穿上，余小文只顾着疼去了，眼睛里都是泪花，何嘉年拉他起来，不高兴：“余小文，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

        余小文很委屈，忍着痛还要打字给他看：“我只吓着一回啊。”眼睛里水光粼粼的。

        “我都见到好几次了。”

        没有出血但是真的很痛，余小文稍稍动一下，就疼得直气，因为不能说话，无数个好痛就全在他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很是生动。

        餐桌上有两份烤好的吐司和咖啡，余小文昨天洗完晾出去的衣服也被收了进来，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对面的女人也吓得大叫了一声。

        他趴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怨气很重地瞪了茶几一眼。

        家政阿姨可能是吓傻了，也或许是太惊讶，不知何先生是在跟自己讲话，她的视线还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徘徊，何嘉年语气放重了些：“刘姐，你先上二楼去。”

        可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余小文立即点点，在家里不小心碰出乌青淤血后外公都会倒点跌打油给自己一，第二天就会好很多，他也想让何先生给他，被主动问起后余小文看着他的眼睛泛起了亮光。

        何嘉年奖励地吻了下他的额，然后起去了浴室。

        余小文极不情愿地挪到早餐桌边，然后又极不情愿地草草吃完了一顿早饭，上散发出的气息，恨不得半公里以内的人都能察觉到他不高兴。

        偏偏何嘉年还没有一点反应。

        “出去。”他皱眉说。

        因为何嘉年下手很重，像是在故意报复他昨晚不乖，每按一下余小文都疼得直抽抽，转过再也不想他按了，何嘉年不理，按住他的后背又给扳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