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男音念：“我好疼好疼疼疼疼疼疼快要疼死了。”

        诡异的一串语音念完，余小文乐了，觉得自己还聪明。

        何嘉年脸都黑了，他翻坐在了余小文上，专挑感位置挠他，余小文受不住地拧着子想躲，得一直笑，但是也笑不出声音，只能弯着眼角发出点气声。

        这么闹腾了片刻，余小文忽然觉得29岁的何先生好像也并不总是那么高高在上难以接近，会像个孩子一样同他闹。

        脑袋里忽然闪过了点画面，他想起梦里那个年轻许多的何先生，会拧着眉咬牙切齿地叫他不准理别人。

        余小文顿了顿，打字问他：“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是说在超市见面之前。”

        何嘉年看了后，不答反问：“见过吗？”

        余小文认真想了会儿，除了那个梦半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摇了摇。

        何嘉年听后收起药膏转走了。

        可能是他的错觉，余小文总觉得何先生真的有些不高兴了，似乎突然又恢复到不那么平易近人的状态。

        可能是怕再惹怒了何先生，保洁阿姨在楼上楼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敢再多看沙发上细肉的少年一眼，到忙完关门要离开时才敢远远地瞄上那么一眼，眼神里还包了许多味情绪，复杂而难懂。

        余小文原本是端端正正的趴在沙发上，等药膏化掉收进去，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没过几分钟就眼打架，睡死了过去。

        迷迷蒙蒙间，连沙发忽然一沉都没察觉到，浅灰色的内被剥了下来，粉白的蜜桃似的肉惊起波纹般一，弹手诱人，余小文浅浅地呼着，半边脸被压出红印也不觉得难受。

        直到一只手插进了布艺沙发和紧压的膛里，不轻不重地着他的。

        许是觉得了，余小文闭着眼挠了两下，可那酸劲儿越来越重，像两只壳虫专挑出感的凸起啃咬，愈要嘬出点香甜的汁水来。

        酥渐渐没了，只剩下酸胀，那两只手大力着他平坦的，紧接着，一狰狞凶煞的肉棒过了余小文的白，进了绵的间。

        余小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后面的人直接拦把他拽了起来：“夹紧了。”

        命令一般简短的话钻入耳朵，两只手还在不住地抓着自己，余小文睡得眼睛惺忪，大脑也转不过弯，只是一味地看着前的手动作，还有间红紫得发黑的庞物。

        他夹紧了双，后的呼倏地一滞，肉棒在肉间烙下深深的沟，余小文也被得一惊，不过气般险险松开了一些。

        “呜！”

        后边的人愤般立即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利齿没嵌进肉里，也疼得余小文眉眼都拧成了两条细线，他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