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玉楼的接待厅,“跟真珠一个级别的接待还有谁?”
经理垂着手,恭敬,“
上的四位都是,不过现在只有酒儿大人有空,您看――”
“那就他吧。”将军选了人,跟着经理上去。
他没有回会议场馆,只是急迫地想知一点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没有脸去见小虎。总之他需要一点清醒,一个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迹。
所以他近乎自地,又走进了玉楼的那间房间。那个每次他都会预定的包房。
赵辛推开门,有人穿着宽松的法式衬衫,笑盈盈地迎上来,灰眼睛烟雾蒙蒙,“将军大人是吧?我是酒儿,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
酒儿见赵辛无动于衷,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赵辛的衣领上,缓缓下,去解他的扣子,却被赵辛一把扣住了手。
“你!”赵辛忍了忍,压抑着心中的郁气,沉声,“我不是来
这种事的!”
酒儿眼波转,慢慢俯下
去,用牙齿去咬将军的
链,将军疾退一步,后背当啷一声撞在门上,强忍着才没有推开这个烟视媚行的妖
。
可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心里一阵难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样。
酒儿却拉下脸,“不是来这个,那是
什么的?贵客不如明说,也免得酒儿自作多情了。”
“我想……想问问真珠的事。”赵辛声音发涩,他看着酒儿半隐在长发之后的灰眼睛,艰难地开口,“真珠他,他走的时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吗?”
酒儿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他叹了口气,“你是真珠的旧客人?难得你还有这个心。真珠是被打了太多情药,一时没受住,去得很仓促。这种程度的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将军眼眶一热,心口又细细密密地疼痛起来,“是不是,是不是他之前受禁闭的刑把熬坏了?所以,所以才那么虚弱?”
“您坐吧,将军大人。”酒儿点了些食物,把赵辛引到了桌边,“红苑,过来给将军大人奉茶。”他转对赵辛说,“红苑今天陪坐,不算您的消费。这孩子今天吃了些苦
,我怪不放心他的。”
赵辛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男孩,一柔
的短发,小鹿一样的眼睛,乖乖地上前摆开茶
,有模有样地泡茶滤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