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跟我说过,你的权限很高,死在你的手里也是好的。”酒儿的声音渐渐放轻了,有些伤感地叹息,“他后来没有跟你提吧?毕竟真珠哥哥很喜欢你,他说不想弄脏你的手。”
赵辛的呼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扯住了自己的
口。脏?为什么,怎么会呢,他怎么会这么想――
啊,是我,是我说憎恶娼,所以他……
“喜欢我?”赵辛喃喃,他已经被自厌和后悔压垮,不能置信地重复酒儿的话,“喜欢我?”
“不然呢?”酒儿凄然一笑,看着将军颓丧的表情,近乎残忍地开口,“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当天交欢的情况下,还要强忍着芯片惩罚的折磨睡在你旁?7级的情
控制,你以为是那么好熬的吗?”
赵辛两眼通红,颤抖着捂住脸,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罚真珠禁闭,是因为发现有几个晚上,真珠抛下他去接客。
那……那没有接客的那些晚上呢?如果真珠白天也没有与人交欢,那到了晚上……赵辛忽然心口一悸,他想起来了,有几次真珠早上起来的时候很
,脸很红,难
他……
可是那么痛苦,这种惩罚那么痛苦,他怎么忍的?
然后赵辛想起来,在有一天早上,他看见过的那支镇静剂。
“镇静剂……”赵辛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镇静剂,会让他好过一点吗?”
“不会。”酒儿立即,“镇静剂只能强迫他昏睡、无力,不至于大哭着跪在地上求你上他。”酒儿冷笑一声,“您该不会以为强行
发的情
就是发
吧?芯片直接作用于神经,那种极度的痛苦不是靠想象就能理解的。玉楼那么多接待,没有一个承受得住这种折磨,就连花魁也不能。”
“酒儿哥,将军大人,唔!”红苑忽然插话,渐渐哆嗦起来,“我的禁闭惩罚要发作了,呃!将军大人不如直接看我,我也是7级――啊!”
酒儿急忙把人搀起来,扶到床上,短短几秒钟功夫,红苑已经开始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弄自己的下
,却被酒儿绑在床
,只得尖声哭叫,“呃啊啊!给我!给我啊!酒儿哥!好难受!啊啊!”
赵辛猛地起,踉跄几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他怎么?”
“好热!好热!啊啊啊!我受不了,难受……”红苑第一次知高级接待情
发作的滋味,比他作公子时候的不知多了多少苦楚,
本忍耐不了,疯狂地夹
腰,“想要……想要啊!
死了,我好
啊!”
“他需要交欢。”酒儿简明扼要地对将军说,“将军大人如果再不离开,红苑就会跟真珠一样,哭着向你求欢的。”
“呃!呃啊!”红苑浑都被热汗
透了,
间一点点渗出淫
,小鹿似的眼睛痛苦地凝视着酒儿,“酒儿哥……救救我……”
赵辛夺门而出,几乎是懦弱地把红苑的哭喊声关在了门后,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坐上车,颤抖着手打开了自动驾驶。
“呜!”泪水从将军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淌下来,赵辛无声地
息着,压抑着
咙里的哭腔。
真珠没有。他没有哭着向他求欢。
那种程度的痛苦,那个叫红苑的男孩一下子就崩溃了,真珠熬了四天。他没有跪,没有哭,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提出要交欢,明明他早就受不住了。
他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在我临走之前,小声的、难堪的、轻轻蜷缩着,试探我。
“不么”“您不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