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乐交织。

        “老板。”琚宛低声开口，“我们这么多人，他会受不住的。”

        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冷冷，“花魁大人，你最近得太宽了吧？你是不是以为当了花魁就真能理其他的接待了？梦要适可而止。”

        琚宛垂了眸，低声应，“是我逾矩了。只是……不然让青亭退下吧，他受不了这个。”

        “哦。我差点忘了，多亏花魁大人提醒。”红发少年轻声，“青亭，你既然看不得这种事，就让你插个队，你先来吧。”

        坐在后面的翠笙猛地抬，拳紧紧地攥了起来。

        青亭闻言起，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发白，他一站起来，其他人才注意到他的后背全透了，薄薄的白衬衫贴着瘦削的蝴蝶骨。他跪倒呜咽着的红苑间，张口了上去。

        “啊！……呃，呃啊！”本来注了肌肉松弛剂的红苑发出一声尖了的哭叫，随后就抽抽搭搭地哽咽起来。红发的少年终于来了点神，吩咐，“青亭，你的手段一向是尖儿的，你不间断地刺激他十五分钟，不给他任何高，我就放过红苑，怎么样？”

        琚宛有些不忍，还想开口，却被酒儿用手肘撞了一下，冲他微微摇了摇。

        青亭看起来甚至比刑架上的红苑还要虚弱，额上鼻尖全是冷汗，眼镜顺着直的鼻梁下了一小段，出涣散的瞳孔。他用薄薄的嘴住那枚得发胀的肉珠，用嘴内侧的粘轻轻搓。

        这其实是极其温和的法子，有嘴的遮挡，就算是不碰阴，从一旁也看不出来，只要在红苑最渴求难忍的时候弄两下，就算逃过这一劫了。

        可是红苑连这也受不得。

        虽然只是温和的碰，对于在极度焦渴中苦苦煎熬了几个小时的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刺激。不能看，不能听，不能碰，所有的感官都被残暴地剥夺，只留下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阴。

        在这足足五个小时的封闭酷刑中，所有的感官都被引导到了这稚脆弱的蜜豆上，红苑就算不愿意，也抵抗不了寻求刺激的本能。任何落在那里的刺激，都会倍成倍地放大，就连青亭呼的那一点点气，都成了可怕的撩拨。

        青亭小心地刺激他，在他渴求得哀哀嘶叫的时候就舐，给他一点借以求生的刺激；等红苑哆嗦着往高里坠，又退后一点，让他慢慢冷却下来。青亭的本意是不想让红苑承受太多煎熬，可是他这么的结果就是跟红发少年说的要求是一样的――对红苑实施了漫长而严苛的边缘控制。

        何况青亭自己的状态也非常差。

        对红苑的刑求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对过去回忆的恐惧中，漫长的感官剥夺、药物、刑架和胶衣，这一切使他频频心悸，烦乱呕，口闷痛，眼前一阵阵发黑。等到十五分钟到来，红发少年叫停了责罚，青亭甚至连眼前的红苑都看不清了，只是凭借本能咬住了那颗苦闷至极的红肉，用力地起来。

        时隔五个多小时的高终于来临，红苑剧烈震颤，发出幼兽似的悲鸣，然后完全在刑架上昏死过去。

        青亭下意识地用手在地上撑了一下，晕耳鸣，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跌坐在地上，扯着衬衫的领口急促地息。

        等青亭缓过神来，已经在自己的私室，躺在一个温的怀抱里，是翠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