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颠鸾倒凤,又让我睡了个天昏地暗,睡饱了也不着急起,翻个shen把被子sai怀里继续眯着眼。
花月出伸手去抢我的被子,我不情不愿地转shenyu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却被晌午的烈阳闪到了眼,一个人捂着眼坐在床榻上瞎嚷嚷,控诉花月出夺我所爱的非人之举不得好死。
“昨天还趴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不肯放手。”花月出把虚情假意的我拽下床,“我倒看出来了你这小耗子就是个没良心的……起来!后面还疼吗?让我看看你还涨不涨nai了?”
我站了起来,拿过床tou的ma甲,轻而易举地系上了扣子,顺带在花月出面前优雅地伸个懒腰,dao:“早没事了!”
花月出哼了一声,端起桌上的碗送到我面前:“喝了。”
药汁散发着酸涩的苦味,我皱着一张脸接过骨瓷碗,一口气闷了下去。
“咳咳……咳!呕——”
“别装了,这药你都喝过多少回了。你还真乐此不疲啊。”
我正在那儿咳得正起劲,花月出就nie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外面推。我措不及防,被拖了一路才想起质问他:“你从来不赶我走的!”
花月出将我扔出屋外,倚着门框杜绝任何我夺门而入的可能,眉眼间写满了无情两个大字。我挠挠tou发,凑上前问dao:“花月出,就再让让我待会儿呗!太阳这么大,等天黑了我再回去。”
他闻言上下打量了我半晌,说:“撒jiao啊?几年前的你和我撒个jiao还凑合,小小一只,一双眼怯生生地瞧着我,是个人心都化了。但你瞧瞧现在的自己……七尺男儿跟我撒哪门子jiao。”
我嘴角抽抽,忍不住嘀咕:“嫌弃我还cao2得那么得劲。”
他一本正经:“那是两回事。你虽然没以前可爱了,可谁让我喜欢你呢。”
“……”
我无话可说,只得灰溜溜地转shen,落荒而逃。
“禁yu七日,这几天可不得随意胡来!”
“还有斩尘大人过段时间要出楼办事,你要一起随行,到时候我来接你。”
轻功起落间,花月出絮叨的嘱咐已远不可闻。我撇撇嘴,心dao是昨个你自己还把我按在床上cao2了两回,还假惺惺地叫我禁yu。不过花月出给我解了药xing,既不涨nai也不xueyang,我又何苦像只发情的母狗去求别人干我呢?
思及此,我不免又想到了密室中的断鞅,想到我如同一只饥渴的牲畜般向他求欢。
我还对他说:“断鞅,救救我……”
他没有理睬我,意料之中,合乎情理。
我甩甩脑袋,不想再思考此事,随即腾空而起,亭台楼阁皆位于我足下。我气沉丹田,提起劲dao,周shen隐隐飘过云雾,远chu1的苍鹰长啸一声,翱翔在天际。
我jing1准地落于那座院落,拂去了我tou发上的绛桃花ban。
熟料我刚暴力地踹开门,就见叶碎寒锦衣银冠地坐在我的床榻上,施施然地摇开玉扇,旁边跪着半shen赤luo且焉了吧唧的叶南歌。
我右眼一tiaotiao的,顿然生发出某些不好的预感。
敢情叶南歌这傻小子不会在柜子里等了我三四天吧。
“这么多天没洗澡,那得多脏呀……”
“嗯?”叶碎寒收起玉扇,笑眯眯地望着我。
“无事无事……”我讪笑dao,“不知叶碎寒侠士此番到来所谓何事?”
“狡童不必拘谨。我今日来呢,一为带走我的这位不孝子,二来呢……”叶碎寒止住了话tou,示意shen前的侍卫,“是为了一些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