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不过一秒,卓肃便伸手按掉了。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蜷在他怀里的人还是嘀咕了几句,将tou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近来天气较热,岑萧只盖了一条薄薄的空调被,搭在腰上。影帝先生一shen瘀痕,斑斑点点地烙在雪白的pi肉上,煞是好看。
昨天他们zuo到了后半夜,岑萧的ti力完全被消耗干净,最后只能tan在床上,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甚至连绞紧肉xue都zuo不到。最终如他所愿,shenti里填满了卓肃热乎乎的jing1ye, 子gong也是,胃里也是。
怀里的岑萧又ruan又nuan,shen上散发沐浴lou的清香味,仔细去闻,还能隐约闻到卓肃shen上的味dao。没什么比占有一个人更令人心情愉悦。卓肃忍不住低touhan住他肩膀上的一小块pi肉,又tian又xi,只觉得最上等的食材都没这样令人食指大动。岑萧因为刺痛无法继续睡眠,半睁着眼睛推他的脸,满脸夹杂着不耐烦的困倦:“别咬我……”
何止要咬他,卓肃甚至想吃了他。虽然只睡了五个小时,前夜尚还浪dang整晚,然而男xing的yu望仍在晨间快速bo发。卓肃一个翻shen将他整个按进柔ruan的床铺中,压着他又亲又咬,吻得岑萧不堪承受地想要骂人,又被卓肃全bu堵在了嘴边。
一时忘形的结果就是上班必然会迟到。卓肃看了眼时间,匆匆打电话叫郑辰过来照顾岑萧,下午带他进组,自己则随便叼了片面包驱车前往晨星总bu。
秦梓宁今天难得来得早,一大早就去找卓肃,没想到这位工作狂居然难得的迟到了。
不过迟到了也好。秦梓宁如是想着,又tiao上总经理的pi椅,翘起tui盯着窗外发呆。窗外led屏上的岑萧笑容完美,无懈可击,可是秦梓宁见过他完美外表下淫乱破碎的模样。
他昨晚又梦见岑萧了。
那是一个彻tou彻尾的春梦。
梦里他愤怒又焦躁,岑萧不知dao被谁推到了他面前,赤shenluoti,冷淡矜持。明明距离遥远,目光却将一切看得纤毫毕现,甚至能看见他紧夹的双tui中,自那鲜红ruannen的女xingqi官里,一滴滴的透明淫ye是如何顺着他纤长的双tuihua落至脚踝,又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岑萧就站在他自己滴落的淫水中,那滩水如实倒映着他下ti艳糜的dongxue,可岑萧的神情仍然是冷淡的。
他shen上天生有一种不为自shenpinang烦恼的神xing,秦梓宁绞尽脑汁方才想到一个恰当的比喻:他是未吞噬禁果的亚当和夏娃的结合,亦或是伊甸园中的天使,无xing无爱,无羞耻心,对自shen灵魂的关注远高于肉ti。所以他不怕展示shenti,也不畏显lou肉ti的缺陷。
双xing的肉shen羊脂玉一般焕发着温run的光泽,chu2感却冰凉柔ruan。秦梓宁在碰chu2到他pi肤的瞬间冷静,随之又有另一把熊熊烈火骤然燎原。
他想要他。
他将他按在水中,飞溅四she1的水散发着馥郁的淫香,紧裹着交缠媾和的两个人。岑萧被他按在地上,按在水中,按在泥里。白玉似的肉shen逐渐沾染泥泞,然而肮脏的痕迹却更显得柔净之chu1美艳动人。
秦梓宁手中紧握着两把凉丝丝的ruan肉,掐得丰腴的tun肉从指feng里漏出来,簌簌的颤抖着。他插入搅拌岑萧ti内的蜜壶,那里似乎盛装了无尽的花蜜,方才liu出便又盈满。
秦梓宁想到圣经,想到浮士德,想到神曲,最终漫散的思绪落于希腊神话中。他想将加尼美德斯的王冠冠于岑萧发中,他的肉shen便是盛满了神明琼浆玉ye的酒壶,自酒壶中源源liu淌激dang着xingyu的美酒春药,令人无法自ba。
随即他又心生遐想,或是原本这美酒,便是神明以yuye贮存于少年ti内,佐以情色酿造而成。
岑萧被他cao1弄得ruan烂如泥,tan在泥水中眯眼呻yin。灰蒙蒙的梦境世界中,他是唯一的艳色,绯红的眼角,殷红的嘴chun,被cao1得绽放的玫瑰花一样的肉xue,秦梓宁每次抽插似乎都能带出一串玫瑰花浆——
可小秦却还觉得缺了些什么,他俯shen审视岑萧,手指在他平坦的xiong口打转。
是了,就是这里。
他缺少的是孕育生命的xing征,缺少的是供人啜饮琼浆的出口,他这里应有一对浑圆柔ruan,nenhuating翘的ru房。心一动则念动,他梦中的岑萧轻呼如兰气息,周shen因着初生qi官带来的zhong胀之感发颤,抖得那shennen生生的pi肉似也将消rong了。
一双小小的鸽ru缓慢鼓起,rutou也随之大了两圈,中间凹陷的feng隙中,甘甜馥郁的ru汁缓慢溢出,chunshe2卷起,却是酒的味dao。
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肉shen,是满足了他所有幻想的xing玩ju。
掌控的滋味让他狂喜,原来成为一个人的主宰者是这样快乐的事情。他可以为他的期望所改造,甚至摧毁。
他抓住那初生的椒ru用力抓rou,只nie得那盈满了ru酒的容qi颤抖着penshe1出两dao晶莹的yeti。岑萧高声尖叫,他知dao那是喜悦的呼喊,是全然的释放。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