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什么洗好了？卓肃直觉哪里不太对劲，抬一脚踹开门板。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惊得一时愣在当场。

        他挣开卓肃的怀抱，继续握住牙刷，仔仔细细地向着里面洗刷自己的。柔的肉被坚的刷刷得生疼，却又有别样的快感，他不喜那种快感，手上便恶意地用了更大的力气去刷，直至刷得那块肉挨着了热水便疼痛才觉得舒服。

        “老大……我……啊……我没事……”里面的人的声音又又媚，却是带着几分轻松和雀跃，“我……等我洗好了，就出去。”

        可是要怎么办呢，怎么才能彻底消除这种味呢？

        但是还是有味。

        他突然眼睛一亮，取下了持续水的花洒，拧下了，向自己的阴中插去。他先是被涌的热水得直哆嗦，强烈的水持续冲刷着阴与阴，令他很快高了一次，连带着口也持续渗出水，又被洗澡水稀释了。

        他小口小口地倒着冷气，努力放松，双手紧攥着水，试图寻找隙。

        他怔怔地跪在热水里，终于明白，这味并不是因为这一次而存在的，而是过去许许多多次，残留在他内的，那些他在床上讨好过的人留下的，已经和他成为一，成为了他的一分。

        二楼彻底安静了。岑萧一个人抱着浴巾，在浴室里发了很久的呆。突然走出浴室，站在了卧室的换衣镜前。

        他突然笑得极惨，“是……过去五年里，所有的人的，都在这里……”

        “等我一下好不好，等我洗干净了……等我洗干净了我就出去。”

        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当下的情况，语无次地说：“我上都是的味……我找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从这里渗出来的……”

        过后的阴便更容易进入了。幸而那水也并不是特别长，轻易便被岑萧自己推到了最深，直至挨上了颈。

        “老大你不要安我……”岑萧拼命摇，“我能闻得到……而且我能分辨得出来，这个味不是只有这一次的……是好多……”

        每一次剐蹭过颈的滋味都是令人牙酸的疼痛和快感，岑萧将自己弄得两眼涣散，两之间不停地出无法容纳的过多，肩膀紧贴在地上像被弄的母狗一样高翘着屁。

        岑萧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又诡异又好笑。他之前怀孕时，因为尚未有变化，所以感觉并没眼下这么分明。而当真正前沉甸甸地坠着水时，视觉嗅觉而来的直观感受，着实令他直观的觉得——

        卓肃将信将疑，看岑萧神色又不似受了打击一蹶不振的样子，便揣着满腹心事下楼去饭。

        “你上哪里有的味。”卓肃捧着他的脸，柔声，“你上明明只有沐浴的味。”

        “我不会的。”他说，“我之前在俄罗斯，那样都没有……现在怎么会呢。”

        感酸的颈还是第一次接这么的金属，骇得门紧闭，岑萧往里面插两次仍是不得其法，反而将那烂的肉外侧磨蹭得生疼。

        如果老大闻到这种味，觉得他脏，不想要他了怎么办。

        卓肃到底是不放心，切好了菜，将米丢进了电饭煲里，又转回二楼去看岑萧正在什么。浴室中淋浴的水声哗哗作响，卓肃想推门进去，门却是反锁着。

        一定是洗得还不够干净，所以才会有味留下，如果能从里到外的洗干净，就不会有这种味了。

        卓肃想去拉他的手，又被他甩开了。

        镜中如实的映出纤细青年白皙匀称的。如果不掰开他的大，不去窥探双间幽密的淫，这本该是个正常的男人模样。而如今，他口鼓胀如少女初生的，而这少女般的房竟正一滴滴渗出汁。

        他突然嘶声痛呼，只听扑哧一声，那正不住着热水的，竟是被他自己给进了子之中。

        “啊……啊啊啊……”

        岑萧趴在浴缸边上，淋浴的水插在他的阴里，看那个长度，可能是已经直接进了子。他自己拿着一个牙刷，哆哆嗦嗦地就着水，正在洗刷阴内。

        白而瘦长的青年跨进浴缸，将淋浴的温度调试到了令他觉得肤发的程度。他先是用沐浴洗了一遍全，但是上那若隐若现的的味，许许多多人的的味，还是挥之不去。他以为是自己洗得不干净，又用沐浴球仔仔细细地了一遍。

        看到卓肃进来，岑萧以为是自己太慢，他生气了，连忙：“对不起老大，我……”

        他冷冷吐出二字。

        他隐约听着里面传来岑萧断断续续的呻声，一时间有些迷惑，难岑萧竟然是在里面自么？

杀，不禁失笑。

        “岑萧，你在什么！”

        话未说完，他就被紧紧抱住了。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