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萧泪涔涔地摇着，息，“老大……老大你先出去好不好，不要碰我，也别看我……等我把自己洗干净了，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先等我……把自己洗干净……”

        岑萧跪在地上，小腹鼓鼓胀胀地坠着，里面蓄满了热水。然而他的肉却还是惨白的，好似多少热度都捂不透这躯中的寒气似的。卓肃知淋浴的接口有多锋利。他不敢想岑萧——那个被他咬一口都要瑟瑟抖个半天的岑萧——到底是怎么自己把那东西进去的，更不敢想那到底有多疼。

        他抹了把眼睛，他也不知到底是汗还是眼泪，哄着岑萧：“那我来帮你好不好，你看你没什么力气，自己洗要好久才能洗干净。我来比较快，对不对。”

        岑萧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理，便乖乖地将牙刷递给了他。

        卓肃又说：“这个子……你的子里面的水够多了，我把它抽出来好么？”

        岑萧点了点。他乖乖地趴在卓肃怀里，让他去抽自己肉里面的水。他的时间有点久，金属的几乎要和他热的颈粘在了一起，卓肃稍微往外一抽，岑萧便觉得好似连着子也要一起被拽出来了似的，惊慌地连连摇叫着不要。

        “乖，再不拿出来，你的……子就要坏了。”卓肃抱住他的连连亲吻，“你忘了你还要用这里给我生小孩嘛？不拿出来，你还要怎么给我生小孩呢？”

        岑萧啜泣着点了点，地反复念着，“对，我要给老大生小孩……我要给老大生小孩……”

        他蓦得又想起那个掉的小孩，突然啜泣得不能自己。

        我为什么要报仇呢，我为什么要去招惹薛秋华呢？我……我那么天真的以为，自己只要有了地位和名声，便有能力与那些人对抗……我天真了这么久，为什么都已经看到了世家的实力，却还是不停手呢。

        继而却又别有一种心酸搅得他脏腑疼痛——

        我甚至可能是报错了仇……是我自己自讨苦吃，是我自己将自己作践成了现在这样子。

        “啊啊啊啊！”

        他突然惨叫了一声，卓肃终于将那水给了出来，然而伸手一摸，那小小的烂的肉，似也随之被拖出了一截，鼓鼓地在阴里。

        卓肃骇得心惊胆战，当下只想带岑萧上去看医生。然而岑萧已经疼得浑发抖，却还在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手腕。

        “老大……继续呀，还没洗干净。”他虚弱地说，“老大，你别不要我好不好，等我把自己洗干净，洗成五年前的样子……”

        “我们就当成这五年的事从来没发生过，重新来过，好不好。”

        卓肃哽咽着说好。他扶岑萧躺在浴缸里，牙刷胡乱在岑萧的阴里随便摩了几下便说洗干净了。岑萧却说没有，说他敷衍，说如果现在不洗干净，将来总有一天卓肃还是会嫌弃他，不要他。他只得用力，再用力一些。

        岑萧大敞着双，沉甸甸的小腹压在他上。牙刷搅弄时，里面着的肉若隐若现。这景象又凄惨又淫，卓肃却只看得见岑萧紧闭着眼，不住眼泪的样子。

        他看过很多次岑萧眼泪，但从来没有过这么无助绝望，甚至荏弱的时候。

        牙刷的在子内里动，每一次摩都像是酷刑，岑萧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却还是坚持着要卓肃继续。

        卓肃狠了狠心，用力在他颈上狠狠碾压着刷了一圈。岑萧骤然僵，阴与阴同时断断续续的出与，甚至连前两个孔也同时大张着出两汁，洒在了他微鼓的小腹上。

        岑萧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