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太子自幼好动,少年时期更是常常沉迷于武术打猎,按理说帝王家不该醉心武dao,但喻安王没有发话,那些老臣也不敢明着要他收心读书。
太傅授课往往在午后,每日用完早膳,太子便喜扯上大他一圈的哑巴近侍,要他陪自己习拳舞剑。
而今晨,太子却不似往日那样早早起来用膳,婢女在外tou唤了好久不闻回声,又不敢擅自踏足内房,最后还是托了同太子关系甚好的近侍前去叫他。
近侍进了房门,打量一阵内房,见无动静,便迈至床前,撩开帘子,但见床上立一棉被团子,小太子缩在里tou,全shen半点不lou。
近侍心中好笑,上前去推掇一阵,终于见太子不甘不愿lou出个脑袋来。天气正chu1酷暑,早晨也不见得多么凉爽,他这样闷着,把脸dan闷得汗津津红彤彤的,热得两眼都迷离了。
近侍帮着把他从棉被里剥出来,太子连站都站不稳,浑shen绵ruan,好不容易立到地上还弯得像只熟虾子。近侍摸他的额tou探温,然而他整脸都是一样的guntang,都是给闷出来的。
近侍为他披了薄薄一层纱衣,领着太子送到门外婢女shen边,见太子昏昏沉沉还要来捉他,便冲他摇摇tou,指了里屋,实意自己理完床铺便去找他。
太子终于被打发着让婢女扶去前厅用膳,近侍自回来换那汗shi的枕巾床单。他拉开散成一团的棉被,定睛看清底下情景时,神色骤然一凛。他快速整理好那些布巾,大踏步迈上前去追已然看不见人影的小太子。
太子让婢女扶着坐到桌前,仆役见他满脸汗珠,便又让膳房又呈了碗冷库里的绿豆甜汤上来。
太子两手扶着冰凉的碗沿,意识终于回来了些许,见腹中宛如铅坠的涨疼感也轻松了不少。他持着调羹刚要送入口中,大门便被大力朝里撞开。
太子看清来人,开口问dao:"阿焕?"
近侍视线紧追那碗边缘冒出水珠的甜汤,自顾自走过来,大手铁钳似地握住他持着调羹那手的手腕,取下调羹丢回碗内,随后便这样揪着他,把一脸茫然的太子带出了门。
事发前后不过片刻,房内仆役面面相觑:这哑巴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2)
近侍的步子又大又快,太子被他拽着这么走,往日也许还没什么,今个儿却受不了了,浑shen像被浸到gun水里,尤其是下腹,涨疼难耐。还没到寝房他便无力再走,被没刹停的近侍带了一个趔趄。
太子捂着腹bu,可怜见儿地挣了挣他被握得有些生疼的手腕,没能成功,抬tou对上近侍的目光:“阿焕,我可能是染了风寒,实在没有气力了,你慢一些……”
以往近侍守在太子shen边,总是一副冷静沉着的安稳模样,现在太子瞧着他闪动的眼睑,竟从中读出了几分焦躁。
他没来得及细思,很快也没功夫细思了――近侍直接欺上来,一手搂了他的背一手穿过他膝弯,顺势就给他打横捧了起来。
太子懵懵地被他抱着,给他带进房门放上床榻,近侍回shen又迈出去,临走时不忘掩紧房门。
太子撑起半shen,手抵住床塌,始才发觉塌上铺了好几层厚ruan的垫子。
近侍很快回来,拎来mao巾,布片和热气氤氲的水盆。
他见太子坐起来,向他摇摇tou,拾了枕tou给他垫上,让他复又躺下去。
太子向来是信任近侍的,即便很不明所以,也乖乖照着zuo了。然而他随后便觉着近侍有力的手探进里衣,扯住亵ku边缘,似要直接往下褪。
“阿焕?!”
他立ma慌起来,隔着衣物捉到近侍的腕子,两只蜜色的tui乱踢乱蹬,近侍飞快地拿nie住他的足踝,将它们搁置到自己的肩膀之上,而后又伸进去,继续脱他的内衣。
太子又急又燥,嘴里乱嚷嚷,抓着垫子的手松了又紧。没怎么抵抗便让近侍顺利剥下他的亵ku,撩到了tui上。
看清那白色布料上落下的颜色时,太子蓦地住了嘴。
目光颤颤地从脚踝挪到近侍安静的面庞,那闷热消失,他如坠冰窟,连被上黏着的也成了冷汗。
(3)
近侍探上前,摸了摸他的tou,嘴里吐出两个han糊音节。
常人听不懂近侍的言语,近侍也不常发声,而太子同他默契至深,竟能听出他想说的是“别哭”。
太子缓缓覆上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那里已是shi漉一片。
近侍变戏法似地抽出一块丝帕,贴到他面上小心地ca拭。
太子被吓坏了,他心乱如麻,gen本不知dao该怎么反应,只能断断续续,抽抽搭搭地嗫嚅:“你为什么会知dao?阿焕你,你不要讲出去……”
话未讲完全太子便顿住了。
近侍是不能讲话的。
“你早就知dao了是不是?!”太子激动地蹬他的肩,“你是父皇,你,我……”
近侍被他踩着,无甚反应,始终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看。
太子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