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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紧抓他扣在腰上的大手，不停摇，脸简直要烧熟了:“不行不行，我自己来，阿焕我自己来好不好？”

        他从上俯视近侍英俊的眉眼。太子和近侍都很年轻，只是近侍已然褪去了青涩和稚气，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成熟的男人。他从未像这样感知到近侍与自己的不同。

        单只手指微微曲起，撩着两小巧内阴，清理夹在里的血污。近侍看不见那儿，他虽有被人知过，也见过春图上描绘的女人下，但实物毕竟是闻所未闻的，时而无意戳到微开的口或上的，引得怀中人抿紧双瑟瑟发抖，都让他有些无措，只能继续磕磕绊绊给他拭。等换下来的布巾终于没了红色，太子已经成一滩温水，倚着他不肯动。

        耳畔响起近侍徐缓的呼声，太子脸依旧是熟透的，只是神情略微有些古怪，垂着双目看近侍环住自己的手，也不知在想什么。

        近侍瞳孔微缩，靠近他，额抵住，轻轻发出几声不知何意的音节。

        太子脑袋里像被重锤击打了一下，嘴里着，上一，就要整个跌坐下去。

        那盆热水已经有些浊了，撤换下来的布巾却仍有污渍。近侍干脆地去提了桶水拎了新的布巾回来，向太子勾勾手。太子走过去站好，他摇，推着他，示意他分开两，又轻扣住他的腰，要他半蹲着，想让下直接到热水。

一会儿，卸了气力，两手拧成拳，压到近侍的膛上，也低垂下来。

        “你不要动！”

        近侍轻轻蹭了蹭他的后首以示安，随即手指隔布巾拂蹭那片柔的位。太子前后就没停过大小挣扎，一直想并上，但柔一到近侍的手，又被着了似的弹开，久而久之，他便只是死拽着近侍的臂膀不肯放，好像把周气力全托付给了他。

        太子只好任他去了。

        “呜……我不想……阿焕……”

        太子下一片光溜，手足无措地攥着衣摆。近侍蹲在一旁瞧着他，手里的巾在热水里拧了无数次，又被放凉了无数次，这脸薄的小孩子还是四乱跑不肯让人清理。

        其实近侍陪了太子这么久，两人从小玩儿到大，太子看他是没有一寸没瞧过了，既然近侍什么都了解，那反过来给近侍看光了，他也没什么好羞的。

        （4）

        完间布巾抹到后。太子恍惚只觉得像回到孩提时候，那个带大他的老仆也为他这样洗，这两人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小心仔细，不带别的意思，但被照顾着的太子心境却已经是大大不同了。

        太子小声地“啊”了一下，布巾拭过，力有些大，不疼，但十分怪异。

        近侍细心地为他换上一早备好的给女子月事专用的贴厚绵布。这才抱他起来，依原样给他送回前厅，自己退下去换被他一番折腾而汗的衣物，临走前还手势比划着让人撤了那碗早已温透的绿豆甜汤，惹得那些立在原地候了许久的仆从在心底又是一阵骂。

        不常动到，肌肤都是最初细腻的模样，巾带着热度覆盖上来，全注意力便都集中在那儿了。太子一直在拼命忍耐着，不让近侍在手最接近那块地方时给他夹住。

        “啊――”太子哆嗦了一下，掰住近侍越收越紧的手臂带着哭腔叫，“好，好，轻些……”

        冷静下来一想，鬼知近侍知这事知了几年，看他刚刚那样子，只怕早就有专人指导过了，而那人应该就是曾经服侍他的老仆，因为不明真相而膈应的只有自己而已。

        近侍摇摇，颇正经地指指他蒙了灰的赤足。

        近侍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他，虽然没什么恶意，但看得太子是愈来愈不痛快了。

        温热的布巾要探入衣摆之间，太子下意识夹紧，随后发现自己把近侍的手也给夹住了。他困窘地往两边打开了一点:“就不能先从下面吗？”

        近侍复又上前捞他，太子是想跑的，可是刚一动弹，整个人就僵直着涨红了脸，乖乖站在那儿让近侍擒住了。近侍目光下挪，，便见他左内侧蜿蜒一条红线淌下，凝成一团聚在脚背上。

        在旁的近侍早已好准备，抓着他腋下把人扯起来一手拢着摁进怀里，另一手抖开布巾，沾热水勉强拧干，便准确地往他不及合拢的间探了进去。

        太子觉得自己想得很清明了，便故作大方地撩起衣摆。方才给热水洗过，大片肌肤一出来，寻常空气都像寒风在往两间灌，太子两颤颤，近侍下意识上前一步，立刻被他喝止。

        太子慢慢地下蹲，那至上冒的热水气熏在打开的下上，也好像熏到了他的脸上，他面色通红地瞧着晃的水波，突然一滴血色滴落进桶里，在水面上一圈圈晕成了浅粉。

        色厉内荏的太子殊不知自己在近侍眼里活像只不安分的鹌鹑，抖着翅膀唧唧乱叫，绒都炸起来了还本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