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这是尹卓欠他的。

        “来吃饭吧，我不跟你坐同桌，你来吃，别饿坏自己了……”

        “爸，舒服吗？”

        “我也爱你。”

        热热的打在纪孝行的脸上，这场太阳雨来时尚早，纪孝行抬手为纪成舟拭去眼泪，柔声：

        纪孝行被纪成舟压着口，按到他粒上还未愈合的伤，带给他轻微疼痛的同时，也带给他青涩却隐秘的快感。

        ――儿子。

        “舒服，啊、啊……好舒服……”

        纪孝行坐在纪成舟的腰上起起伏伏，儿子的大鸡巴在他里怒胀，将他的撑开，带给他肉上的极致快感和灵魂上的痛苦煎熬。

        纪孝行笑了起来，他知纪成舟想他，他也让纪成舟这么了，他主动张开，手把手地引导着纪成舟，让他顺利进入到他的里，让纪成舟从男孩彻底长成了男人。

        纪孝行迫不得已薅住纪成舟的发，将他拽了起来，他被吻得有些气息不稳，并不是因为纪成舟狗啃般幼稚生疏的吻技，而是因为那是纪成舟，他最疼爱的儿子，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

        “我也爱你。”

        纪孝行的已经适合爱到即使找不到感点也能被，纪成舟依然在他，他恨不得嵌进纪孝行的里，钻进他的心脏，他按住纪孝行因为剧烈爱而微微起伏下陷的平坦腹，继续摆动窄瘦有力的腰肢干纪孝行。

        纪成舟听到后有开门声，纪孝行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得甚至有点卑微了，他不敢去看纪成舟的眼睛，但声音依旧温柔：

        纪成舟的本能让他行动起来，他拽住纪孝行的手腕，用力将他拖进自己的房间里，把他狠狠地摔在自己那张动作幅度稍大就会嘎吱作响的小破单人床上，他压在纪孝行的上，望着男人的脸在自己的视线里愈发模糊，一字一句、郑重得令人骨悚然地说，我爱你。

        纪孝行前立的尖穿着的细银环摇晃不已，纪成舟咬着他的殷红，在嘴里细细啃咬，拉扯银环，惹来纪孝行的紧绷和艳情的尖叫，满足他未尽的口期。

咬着发白的嘴，慢慢地一跛一跛地走了出去，还不忘给纪成舟带上门。

        纪成舟弯下腰，笨拙却虔诚地亲吻纪孝行肉实的嘴，上面布满深深的齿印，是刚才纪孝行自己咬出来的，纪孝行用力挣扎起来，但纪成舟死死地压着他，深吻他，啃噬他，吞下他，要将他拆吃入肚。

        ――他是尹卓的儿子。

        “你爱我吗？”

        但纪孝行欣然接受。

        所以他从尹卓的儿子上讨回来了。

        “你不爱我。”

        纪孝行要纪成舟爱他，没了自己就不能活，他什么都能给纪成舟，只要纪成舟爱他。

        纪成舟只觉得那团在他口烧得歇斯底里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他对纪孝行的宣而平息，相反，它如同一把钝刀，一点点地从口将他切割开来，带来生不如死的疼痛，他爱纪孝行，爱他可怜的平庸，爱他卑贱的讨好，爱他廉价的温柔，这些都是他一人所以他恨，恨他的摇尾乞怜，恨他的自甘堕落，恨他一文不值的尊严。

        纪孝行眯起眼，如同抚摸小狗一般抚摸着纪成舟漉的脸颊，纪成舟亲吻他微微泛出青茬的下颚，线条如峦的结，凌厉的锁骨痕，他红着眼说，我爱你，爸我爱你。

        纪孝行看着这张神似尹卓的脸，心里无法抑制的、生出一个极为卑鄙的、恶毒的阴暗念，如同焚林的山火、决堤的江，将他浸入疯狂的背德深渊之中。

        不堪重负的单人床发出让人发麻的咯吱声，似乎随时就会崩塌毁坏，但他们已经不不顾了，纪成舟被情热熏得双目泛红，腰向上迎合纪孝行的下落，阴进得特别深，让纪孝行有种要被插坏的可怖错觉。

        纪孝行和纪成舟十指紧扣，双缠在儿子的腰上，肉被撞得通红变形，像是团被化的腻油脂，他伸出通红的与纪成舟的交缠，因快感而落下眼泪，被成只会摇着屁求欢的下贱母狗。

        爱与恨总这般的合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