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凯染凑在酒杯上闷笑了一声，差点呛到，标记......像是古时候隶主给隶上的刺青吗？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新打的脐钉？很帅。”乔凯染安抚的问他，手掌合的撩了撩他的衣服下摆。而方兴彦索完全掀开了衣服，毫不在意的取下了那个致的环扣，“打很久了，我的质原因，伤口偶尔发红，看着像是新打的。”

        正想着，沙发隙里的惨败灯光一闪一闪，是尚祺的手机。他捞出来一看，备注是：糟老子。

        乔凯染看着那个男生翻着手花打开了酒瓶，墩在他俩人之间，然后乖巧的坐在尚祺旁边。

        他从来没有忘记他和应昊焱的第一次调教完全是因为对方出手相救，也没有忘记过之前看到的一排又一排各式各样的和安全套。

        不知怎么，他转扫了一圈，在看到想找的那个男生的时候招了招手。是刚才那个打了脐钉的人。

        于是那个让乔凯染眼前一亮的饰物就躺在了他的手心：细链挂着枚小巧单环，和一颗闪烁的红钻。

        而在乔凯染如释重负的把手里的人形挂件转交给唐晋之后，这间包厢，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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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乔凯染眉一皱，心底有种怪异感，尚祺的酒量...他不该让一个鸭子给灌醉啊。再说哪有鸭子这么给客人灌酒的，这到底是谁睡谁啊？

        “恩？”乔凯染还在惊讶他说这话的意思，渐渐松弛的神经已经让他下意识把那个圈在了眼前——

        所以乔凯染看到他已经浑浑噩噩的浪得不成样子的时候，走到旁边打了声招呼就想走。那个一直被尚祺搂着的人抬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完全没有醉意。长得倒干净，是尚祺喜欢的那种，如果洗掉脸上的妆再换干净衬衫，活脱脱就是未进入社会的样子。

        对方笑了笑，出亲和的虎牙，眼帘上了定型的发，打了个旋清爽的扶了起来，完完全全一副经常夜归的浪样子。所以乔凯染的问题有点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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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是自己的学弟吧...他想。于是他贴在对方耳边问他：“是第一次出来玩吗？”

        一个是自以为‘满载而归’的方兴彦，另一个是那个陪了尚祺很久的男生。

        看来今天两人是不能好好聊聊了，本来也没多大事，他们之间都知，就是尚祺看他每天脱离大众埋在实验室，替他愁得慌所以才老是喊他出来喝酒，让他交朋友，拉人脉。

        方兴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齿间咯吱作响。

        是灯光太昏暗了吧，或者说他这幅样子与之前的差别真的很大，不怎么样，方兴彦噙了一口酒就要向乔凯染的嘴角吻去。乔凯染的表情已经重新冷了下去，一手扶着边的人，一手端着酒喝了起来，闪开了方兴彦喂过来的酒。

        他礼貌的向对方扬了扬手，却没有抬。至此，方兴彦看着紧绷的手腕起离开了沙发，脸上挂着恶劣的笑。

        方兴彦沉沉的看着他欣赏的表情，角微张，“别人送的，环内侧刻了他的名字。”

        环表面的纹饰像是藤蔓花枝，糙却不显得单调，不是女人会的款式，很好看。

        之前窝在尚祺边的年轻人被乔凯染打发走了，无奈下只能自己成为一个人形抱枕，偶尔挡着尚祺凑在脖子上的嘴，伸进衣领里的手，不过这些还算熟练，毕竟每次尚祺醉了过后都是满嘴的跑火车，手上也不干净，但总来讲不算过分，六七年的损友下来，尚祺的手还从来没有摸到他的腰以下，索就任他去了，在觉得不适的时候拍掉那双贱爪子。

        方兴彦紧跟着笑了笑，无骨一样的腰轻蹭乔凯染温热的掌心，两人之间挨得很近。

        乔凯染笑了起来，手掌落在他的腰上，似是而非的说：“我喜欢床上浪的。”暗沉的虹光转在他的脸上，冲淡了之前的一点郁卒。

        乔凯染把它们拼在一起了，刚好是那个名字，于是他又细看了一遍然后把东西还了回去。

        乔凯染：......

        唐晋一路风驰电掣的冲进包间时，尚祺正哼哼唧唧的歪在沙发上，腆着脸枕在乔凯染的大上。

        无聊透，乔凯染不想猜想两人之间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反正他有点膈应，莫名其妙感觉自己误入了某种分类，或许是霸总的情妇们...这个分类。

        对方没有扭，直接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酒坐了过来。乔凯染又仔细看看眼前的脸，心底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别的地方见到过这个人。

        方兴彦拿回东西后，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这是标记。”

        还有那个相对陌生的名号——“久殿”。但那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细思。

了？讲给哥们乐乐？”

        “哥你喜欢玩纯的？”

        尚祺被边的男孩又灌了一瓶酒，整个人比之前更浪了，从乔凯染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在男孩屁上活动的手腕，指不定手已经顺到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