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贵客看起来并没有生气,还又扔了二两银子给他,癞子忙扯着毕老鸨颈上的狗绳,让他快些。
毕老鸨拉着脖子,上又挨了两脚,仍还是一步一回
的看着齐兰。
齐兰等他走了几步,才稍颔首,以作答应。
一进房间,齐兰就揽着沈玉彦,“只可惜天气要热了,糖人放不久就会化。”
“所以你现在就吃了,一起吃了也算圆满。”沈玉彦拖着一大个人,艰难地走到桌边倒茶喝。
“那可不行,起码也要等我欣赏够了才吃。”
沈玉彦喝了一口水,剩下半杯被齐兰一口喝下了。
齐兰把担在沈玉彦肩上,“阿彦可觉得我残忍?”
沈玉彦动也动不了,低声说:“不会,毕老鸨对手下男孩动则辱骂鞭打,不知打死了多少人,现在这样,也算罪有应得。”
“阿彦不要难过了,伤害你的,以后我一一为你讨回来。你看,虽然有些人敌视你,但百姓都喜欢你。”齐兰抱紧他,“亲我一下,就给你讲毕老鸨家里的秘辛。”
沈玉彦拍他一下,“别卖关子,快说。”
齐兰在他脖颈上亲了一下才说:“毕老鸨是他父亲和烟柳之地的女子生的,谁成想叫嫡子知的,嫡子去找他,和他有了私情。”
这样背德的一段,也不知齐兰是从哪里知的。沈玉彦
上疲累,
地靠在齐兰怀里,“你怎么知
得这么清楚。”
“为夫什么都知,为夫连娘子
间有颗痣都清楚。”齐兰不老实地在沈玉彦
上摸着。
沈玉彦按住他的手,“今天不了。”
齐兰依依不舍地又摸几把,“今天一直在外面,都没有抱够娘子。”
“现在不是抱着,”沈玉彦顿了顿,“你在外面抱,我也不会推开你的。”
齐兰笑了起来,“这可是阿彦说的,以后不准反悔。今天阿彦主动承认是我的王妃了,要奖你。”他是凑到沈玉彦
边,索要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沈玉彦脸有些红,“那我还能说什么?说起来,为什么把剿匪算给我。”
“齐嘉夺走你的荣誉,我要让他亲手再还给你,若你喜欢这边的风景,我们就在这里多留几日,等到他嘉奖你的旨意到了再走。”
“在都城还不觉得,到了外面才发现,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沈玉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