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脚步声。
“刀疤哥。”
熟悉的冷清嗓音与记忆中的相比,多了几分成熟的味。
听到安以骜的声音,怀里抱着别的男人的徐枭突然浮上了一种叫“被捉
在床”的慌乱感,僵直着
,不敢回
。
“诶?小骜啊,你怎么过来了?”
刀疤对于安以骜的到来也很是诧异。
“早上交货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刚刚才解决,回来的路上正好经过这里,就想着过来坐坐解解乏。没想到您也在,就过来打声招呼。没影响到您会客吧?我上就走。”
听到安以骜只是路过跟刀疤打个招呼而已,徐枭松了口气,心里想着他大概是不会被发现。
谁知还没等徐枭一口气松完,刀疤就开了他那张多余的口。
“来了就别走了,我会的这个客也是你熟人,人多一起喝喝酒热闹!”刀疤推了推旁装木
人的徐枭,“喂!老狐狸,你侄子来了。”
徐枭此刻非常想把这多嘴的刀疤进温泉池底下的排水口里。
“徐叔?”
安以骜试探地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虽然徐枭没有回答安以骜,但安以骜在稍微辨别了一番之后,还是通过背影认出了比一年前稍胖些的徐枭。
安以骜下水坐到了徐枭的旁,扫了眼他怀里的人,嘴角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真是很巧啊。”
在安以骜如炬的目光下,徐枭觉得他搭在别人腰上的手有点多余,有点想把手收回来。但徐枭转念一想,他现在和安以骜又没什么关系,他有什么好心虚的,便放宽了心,坦然答到,“的确是巧的。”
……
在和刀疤、安以骜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几个小时的场面话,最近一直都早睡早起的徐枭觉得有些乏了。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徐枭拍了拍上快要睡着的男子,
了
被坐到发麻的大
,起
。
“这么晚了,我看你今天也没带几个人,回去不安全吧,要不干脆在这里住下?”刀疤提议。
“也行。”
徐枭答应下来。
带着刀疤送的“礼物”,徐枭跟着刀疤的人入住进会所中的一别院。
刀疤的人一走,一个晚上都没开口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徐枭,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问,“你真的会送我回去?”
“是的。”徐枭背对着他换了睡衣,完全没觉得把后背暴
在一个被驯服的“
物”面前有什么威胁,“但前提是,你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
“谢谢。”男子如蚊蝇般小声地说。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徐枭还是听见了,嘴角微扬,眼中多了几分温柔。
谁知,在徐枭走近床边,准备躺下睡觉了的时候,异变突生,跪坐在床上、看似柔弱无害的“小白兔”一个锁,将毫无防备的徐枭砸在了地上。
徐枭反应不算很慢地抓住了“小白兔”的手腕,但已经无法阻止“小白兔”施加在他咽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