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人背后是谁在指使,就这么杀了以后再查是谁布下的这种死局就很难了。
“他长得很好看?”安以骜冷笑一声,轻蔑地扫了眼徐枭因为呼不畅而充血
立的下半
,无视了徐枭的“求情”。
徐枭动了动,刚想解释,就被安以骜按住肩用力地压在床上。
因为日式的床都是在地上铺层被子什么的,所以床都。徐枭被砸的脑子生疼。
还没等徐枭走出脑子被撞的恍惚,如同野兽宣布主权一般,充满占有的吻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安以骜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从看到温泉中徐枭搂着别的男人开始,他理智的那
弦,随着时间节节崩断。被压抑着的对于徐枭的情感,
烈地卷土重来,占据了他的
心。
想到刚才徐枭在别人下的样子,现在的安以骜完全不在乎他这么
会带来什么结果,不仅想把徐枭里里外外都烙印上他的痕迹,还想把徐枭关进一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觊觎应该只属于他的人。
侵略的吻充斥着血腥味。
被摁在安以骜下啃噬,如同猎物一般的境地,令徐枭产生了一种过去从未有过的情绪——恐惧。
徐枭伸手想要去推开压在他上、看起来已经失去理智的安以骜。然而因为刚才那么一折腾,手上没剩下多少力气,不但没有成功推开他,反而因为抗拒的动作激怒了他。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安以骜冷清的嗓音中满是怒意,扯了松松垮垮挂在徐枭腰间的腰带,将他着抵抗的双手捆紧压在
。
“他可以什么了?他刚才是想……”话还没说完,徐枭就看到一和服、在柔和的灯光下分外倾国倾城的安以骜脸上带着渗人的微笑,骑坐在他
上,开始解他的日式腰带。徐枭脑中警铃大作,不安地问
,“你想干什么?”
安以骜冷笑一声,没回答,继续手里宽衣解带的动作。
良辰美景,韶华正,美人在
上风情万种地宽衣解带,本该是人间极乐之景,徐枭却没由来地觉得背脊一直在发凉,浑
僵
。
察觉到徐枭的目光,安以骜微眯双眼,出了一个以前只有他在床上意乱情迷时徐枭才能见得到的表情,问
,“我好看吗?”
这不会是安以骜致上来了要跟他来一炮?徐枭想到。
但是他的下半已经恢复了平静并且也很难再有什么反应,安以骜这么努力结果发现他一直都是
的,会很尴尬的吧……
“……”徐枭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表现出一副相当欣赏的样子,“特别好看!那个……你要不先从我上下来?你徐叔老了,压得有点腰疼……”
听了徐枭的夸赞,安以骜的怒气非但没有缓和,面上的寒霜还更重了,“腰疼?他压你你就不腰疼了是吗?”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的答案。你刚才不是问我想要干什么吗?”安以骜脱掉上最后一件衣服,
出一
充满爆发力的劲肉,俯
凑到了徐枭耳边,用沾染上情
的嗓音,缠绵地轻声说
——
“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