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杭晚舟现在命都想给他,怎么会不乐意。
两栋楼之间距离很远,杭晚舟跟在廖奉笙后问济清宁的状况,他本不抱着什么希望,没想到廖奉笙居然开口回答他。
“今天你的信息素外严重,宁宁受你的影响,孕期情动,类似于发情,不过没那么激烈,但是他一直在
水儿,一直哭。”廖奉笙叹了口气,“孟医师说你来比较好。”
秦缙泽守在门口,很落拓的样子,见了他姿势都没变,仿佛接受了天命的安排。
阿宁肚子里的种是杭晚舟的,它想和他亲近,换谁也不行。
“要是你让宁宁血的话,我会知
,”廖奉笙点了点手腕上
致的表盘,“然后我会剁碎了你。”
杭晚舟推门进去。
再也不会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惨淡的月光照了点亮。会客室没人,所以杭晚舟往他的病房走去。
“别开灯。”床上的济清宁轻轻说,他瑟缩在一起,有纯情的花香弥漫在空中。
“别怕宁宁!我不会再伤害你。”杭晚舟急切地说。
“别这么叫我!”济清宁抬,有些自
地说:“我孕期情动了,”他跪坐起来指着肚子说,“不过是他需要你。”
“而我不需要。”
杭晚舟仰闭上了眼睛。
“不要摆出一副受难者的样子,你要的孩子,不是吗?”济清宁说,“你只要点,我就
掉他。”
“不!不要!不要!宁宁!”杭晚舟惊恐,“不是,济清宁,不要
掉他,我要他,你答应过的。”杭晚舟为自己的无耻愧疚。
“我答应过你”济清宁很轻地说,“可是他很需要你。我太虚弱,有可能养不活他。”
杭晚舟心如刀绞,“是我的错……我害了你……”
济清宁极轻地笑了一声,说:“我现在只想偿还你,然后不再欠你什么,断个干净。”
杭晚舟不再说话,但他决定把济清宁一直蒙在鼓里,而真相永远不必揭开。
“你愿意吗?”济清宁问
。他说的是“
”而不是“
爱”,于是杭晚舟知
了这其中的差别。
杭晚舟看到过他和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是怎样爱的,蜜里调油如鱼戏水一般。济清宁不会这么冷着声音,他一碰就红,眼里
着水光。
而不是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