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的目光掠过了内室外跪着的太医们。

        那嬷嬷所言乍一听荒谬，仔细一想却并非毫无理。菊氏因受惊才缩乏力，热水不断地刺激了两日都无甚效果，此时若不用更强烈的法子，恐怕胎儿随时有闭气于腹内之忧。

        但更强烈的法子，也未必比更好。何况这法子是司寝监提出来的，陛下如此爱菊氏，若是真出了事，也是司寝监首当其中、为之陪葬。

        太医们低下，隔着屏风小声商量，不一会儿便给出了答复。

        “陛下，嬷嬷所请可以一试。”

        菊氏被架了下来。

        在司寝监嬷嬷们的指挥下，菊氏的腹被小心地错开、由柔的绸缎捆成甲缚，然后由用于产妇借力的绳索吊起。菊氏无力反抗，只能随意这些嬷嬷们摆弄。

        自有贴心的嬷嬷命人牵来几条司寝监豢的牝犬——菊氏生产在即，陛下无心事，须施加些旁的刺激才能使龙起。于是待大女们服侍锦帝脱去下衣后，便有两条牝犬一前一后地钻入锦帝下，一条为锦帝行传统的口侍，一条则用尖探入锦帝的后庭、为锦帝助兴。

        锦帝虽是过了阿桃与梁氏的后庭，自己的那却不曾被人服侍过。他只听说前朝有皇帝喜欢以人之口为厕，且大解后不喜拭、而是以人之为厕纸。他向来排斥此事，今日无意被舐后庭，却也觉出别样的舒爽之感。那舐后庭的牝犬是被心挑选调教过的，不仅细长灵活，更会一门以点的绝技，很快将龙服侍得坚起来。

        这边锦帝被细心周到地伺候着，那边菊氏却没有这般好享受、而是恍若置于地狱一般，暗自苦熬了。

        因恐锦帝听到菊氏告饶、生出悔意，司寝监的嬷嬷借口生产时呼痛出声会冲撞胎神，用丝绸堵住了菊氏的口。

        菊氏吊在空中，受制于人。腹中的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唯一宣的渠也被堵上。

        她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她记起了更多的细节，却不知先后、不解因果。好像前一刻还在春狩的车上、被女们戏耍取乐，后一刻就在生产的室内、临盆在即。

        至于其间，如何怀了孩子、又发生了什么，却又是另一地碎片了。

        孩子。

        菊氏下意识地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吊起，摆成面朝下、两翘的形状——一来为了方便锦帝进后庭、而来也便于锦帝抽插时来回推动、节省力。

        至于菊氏的感受，司寝监是向来不会在意的。

        锦帝驾临了。

        菊氏已许久不以后庭承欢，嬷嬷们也不想在此时怒陛下。菊氏的后庭被的油脂了细致的扩张，即便是硕的龙也伤不了那。

        稳婆与医女们已经跪在菊氏的孕肚下方，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司寝监的嬷嬷跪在一边，向锦帝禀：

        “陛下，助产与平日的幸不同，求您务必守住关，婢们会让牝犬助兴，以保龙的矍铄有力。”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腰，与平日急于确认自己的占有不同，这一回，锦帝只是缓缓地侵入，他伸出手，不断安地抚摸着阿桃的后颈，直到入了最深。

        曾经给了他无限欢愉的这里，与他孩儿即将出世的地方，只有一线之隔呢。

        温的、却又怪异的，神圣与淫靡颠倒，有一种近乎背德的快感。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