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日是开朝的大日子。
八人抬的步辇之上,锦帝靠着ruan枕,轻轻rou着太阳xue。他昨夜在阿桃的后庭内赏了两回龙jing1,实在是贪欢了一些,今儿早起就有些tou痛。
“陛下,镇抚司韩千hu大人求见。”
“停。”
镇抚司的韩千hu表面上只guan戍京军hu的镇压安抚,实则是替锦帝监察华都百官及其亲眷的。锦帝蹙起眉,究竟是何紧要的事,让韩千hu都等不及他下朝再来禀报。
和gong是大朝会的场所,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早已从寅时就在此候着了。
“陛下驾临。”
众臣再正衣冠,随后齐齐地跪拜下去。由两名御前女官手执由孔雀翎装饰的障扇,待陛下坐定后,缓缓打开,显出了天子的威仪。以越相为首的众臣先行三叩九拜之大礼,再祝陛下新年大安。
“朕听说,越相家里有了喜事?”
锦帝先请众卿平shen,随后便如闲话家常般点了越相的名字。
越相原已预备在今日早朝发难,以为陛下定会先提及皇长子入玉碟一事,却未料陛下说了“喜事”,他竟不知自己家有何喜事。
“卿家大约还不知dao罢?听说卿家的庶长子,在外liu放时与一位农家女子相恋,似乎也是在初一的时候,给越相生了一个孙子呢……”
越相抬tou,望着锦帝。那双眼睛隐于冕旈之后,看不出是何情绪。越相的庶长子是因为看guan罪人左谦不利才被贬去liu放,却在liu放期间耽于儿女私情、还生了私生子,可见是怎样的不思君恩、不知悔改了。
“陛下!这等捕风捉影、毁人清誉的谣言怎可轻信!臣的庶长子虽犯过大错,却断断不能糊涂至此!”
锦帝在心内嗤笑一声。韩千hu今早禀的第一件事,是民间最近开始liu传gong内的菊嫔娘娘与罪人左谦私通,竟dao小榆儿非锦帝亲生,且越相纠集御史台已写了奏疏准备当朝质疑血统。
锦帝眼内掠过一丝杀意,他这个二舅真是一心求死。他如今借江王逃匿收了越家在极北的兵权,若不是还要顾忌蒙族……
“朕也以为越相的庶长子不至于如此糊涂,故而找着了那女子,不日她和孩子就到华都,朕早日查明原委,也好还越相家一个清白。”
这便是韩千hu向锦帝禀的第二件事,暗卫探查到了这场私情后,就立即将越相的庶长子换了地方看guan起来,至于女子和孩子,已经在送来华都的路上了。
“牝犬菊氏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长乐未央。”
那边锦帝斥责越相的消息传来坤gong,这边皇后便派人请来了菊氏。因菊氏已诞下皇长子,锦帝也不再圈着她,故而菊氏接了懿旨,便赶紧前往坤gong拜见后gong之主了。
“起来罢。”
虽然菊氏对外的shen份已是嫔主子了,但她出shen卑贱、锦帝也不曾为她立威,gong中的正经主子们并不将她放在眼里。菊氏也不敢拿乔托大,严守着以前牝犬的本分,所幸不必托ru摇铃了。
“给菊嫔搬个椅子罢。”
菊氏谢恩。皇后看了一眼gong人,gong人会意,抬出了一张特制的圈椅。
“菊嫔娘娘请坐。”
那圈椅上竖着一gen狰狞的木势,周shen除了栩栩如生的褶皱之外,还雕上了细密的倒刺。
“本gong问了司寝监的嬷嬷,特地命人制了这张椅子给你,那木势也是仿着陛下的龙gen刻的,不必在意失贞了。”
如今gong内没有太后,陛下与皇后娘娘便是后gong所有人唯二的主子,懿旨不可不遵。菊氏只得撩开了裙摆,lou出未着寸缕的下ti,分开双tui,将自己的后庭对准木势,缓缓地下沉。
“怎么?菊嫔是对本gong给你准备的椅子不满意吗?”
未等菊氏说一句“不敢”,两位司寝监的嬷嬷已经走至其后,按住了她的双肩,向下压去。
“呃、呃……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