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巷内的风是这样的凉,直chui得脸上的桑pi纸贴得更紧了。
又是一张沾了水的桑pi纸,叠在了第一张之上,他感到无法呼xi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只是想换个花样,怎么就偏偏遇上了菊氏,还……惊了圣驾。他听着耳边的犬吠和撕咬声,哆嗦起来。
他原是看守gong正司地牢的太监,在这个没有任何油水、常年chu1于阴暗的地牢里,他们总要寻些乐子。
那些被关进来的犯人——不guan以前是比他们更有ti面的nu才,还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只要进了gong正司地牢,就已经宣告了为人的终结。
最近关进来的是曾经的镇抚司副千hu大人、常年陪伴圣驾的当红chong臣左谦,因着与江王勾结、行了悖逆之事,被关押在了这里。
“……陛下吩咐,只要留下一条xing命就好……”
从这句话开始太监就知dao,他即将拥有一个最称心的玩物了。
清晨,他被左谦的口侍唤醒。与司寝监调教出来的、能伺候有gen男人的牡犬不同,左谦在这里伺候的都是无gen的男人。他温驯地tian舐着那残gen,然后沿着阴bu,一直tian到gang口,用口水shirun着那深褐色的褶皱。
太监被伺候的很是受用,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忽觉有一gu矢气已在gang口附近徘徊,便厉声喝dao:
“要出虚恭了,给爷爷接好。”
左谦早已逆来顺受惯了,他听闻此言,立刻用嘴巴包裹住了太监的gang口。太监将两tui抬起,搭在他的双肩之上,耸起尻bu,在左谦的嘴里痛痛快快地出了虚恭。
左谦的嘴chun紧扣住太监的gang口,口鼻并用地将那虚恭xi进腹内。待那gang口慢慢合拢之后,左谦才复松口用she2尖探入谷dao,轻扫起内里夜间分mi之物,再卷she2吞下。
太监颇受用了一会儿,待点卯时刻将近,才dao了一声“停”。
左谦立刻收she2闭口,太监起了床,左谦爬到他的面前,磕了一个响tou,dao:
“贱王八左谦给爷爷请安。”
左谦脸上俱是讨好之色,真真儿是一只好王八。太监抬眼,余光却瞧见了左谦kua间那因许久未曾释放而zhong胀异常的阳ju,他们这些无gen的,最是嫉妒那些有gen的,于是抬脚踹向那不顺眼的鸡巴,dao:
“虚恭接不利索,鸡巴倒会翘得很,一个没了婆娘的贱王八,nang里就算有货又能she1给谁?给爷爷憋回去!”
左谦被这么一踹,立时捂着阴bu在地上gun着,那zhong胀之chu1复又萎靡了下去。gong正司地牢的太监们终日给左谦外敷内用发情的猛药,左谦时时情yu高涨,却又被一枚铜环扣住命gen,不得解脱。从三日一次,到五日、十日一次,再到如今一月都未曾释放,本就失了人格的左谦已与牲畜无异,只要让他出一回jing1,他是什么都肯zuo的。
“爷爷教训的是。”
左谦忍着剧痛跪了回去,他谄媚着tian起了太监的脚趾。太监的脚趾却夹住了他的she2tou,他张着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
“看你这贱样儿……”
太监玩够了左谦的she2tou,又把脚踩到他的tou上,用他的tou发蹭了蹭脚趾,然后起shen趿拉着鞋子向外走去,
“放心,今日可有的是机会she1你那贱种。”
太监点了卯,端了碗冷粥回了地牢。
左谦已被重新锁上,颈bu也被拷在了地上——这是左谦的常态,除了被淫辱时能够得些松快,一年以来他都以这样脸bu贴地的姿势过的、连略歪一歪tou都zuo不到。太监冷笑了一声,把那碗一摔,冷粥洒了一地,发出了些馊臭的味dao。
“tian!”
那粥水溅到了左谦的脸上,他毫不在意、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因为上回没有给爷爷接好niao、漏了几滴,他已有三日未曾吃饭了,他知足地tian着地上的粥水,把它们吞入腹中。
“唔、唔……呃、呃啊!爷爷、爷爷……”
太监绕到了专心tian食的左谦shen后,捡起一gen稻草,插入他那被固定着、高抬起的屁眼中——gong正司不比司寝监、并没有浣chang的待遇。待太监抽出那gen稻草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未曾排出的宿便和鲜血了,他将沾着粪便和鲜血的稻草在那滩粥水上搅动了一番,然后踢了踢左谦的脸,dao:
“天天喝粥有甚么滋味,爷爷给你加了点料。”
“贱王八谢爷爷的赏。”
左谦的she2tou动得更快了些,太监看着他,lou出了近乎变态的笑意。
“瞧你这屁眼臭的,爷爷得给你冲冲,别熏到侯爷它老人家……”
听见了“侯爷”两字,左谦才终于似常人般、有了些畏惧之意。这里的“侯爷”,便是指陛下养在shen边、亲封为“冠军侯”的獒犬了。那獒犬侯爷近来被养刁了口味,自cao1过左谦的niaodao后就不肯再cao1他的屁眼,每每都cao1的他第二日才能出些血niao。
太监从墙上取下猪鬃制成的长柄mao刷,打起一瓢水,如刷恭桶般重重地向内tong去,一边tong还一边dao:
“你该跟你那婆娘好好学一学,人家的屁眼儿是陛下亲自cao1的,从屁眼儿cao1到了bi2,还cao1出了个孩子,还得了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