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我就只要一点。”承月说dao。
“你信吗?你自己信吗!”招秀还未思考,已经脱口而出,“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要独一份的!”
“那就先来一点。”他说dao,“……我连一丁点都没有。”
招秀没有被带进“连一丁点都没给他”这种愧疚的节奏,反而无比警惕。
“然后再得寸进尺?”她一看开tou简直可以想到将来,“前科还少?”
“……你好凶。”他说。
招秀深xi一口气。
骂得再狠也不过徒劳。
这混dan不听不理不悔改,已经是任凭tou破血liu也不回tou的架势,愁的人只有她吗?
“你明知是死路!”她又开始恼。
就算尊主说他“执念至深”,也不至于如此啊。
他料到承月会这么zuo吗?
可即便是尊主,这又怎么可能料到!
哪有傻子放着直往山巅坦平大dao不走,偏往毫无前景的绝路走的——还一走就是这么偏门离谱又无先例的dao途。
招秀又开始烦躁地拉扯他的tou发:“混dan!你怎么敢……这么bi1我!”
情dao本来就容易偏移,因为人心最易动。
他还敢将dao心系于她shen!
天知dao她要怎么zuo才不是错?
极情极情,怎么走才能把这么匪夷所思的路走通?
承月不说话,只是收紧手臂,一动不动,他好像一点都不愁自己的将来,只像是单纯地想将她就这么嵌进xiong口,rong入血肉。
她还想骂,话都压在she2上了,却又不忍心。
她不能不想,倘若她没有一直逃避,倘若她过去不对承月那么放心,他会不会不这样孤注一掷?
他会不会不这样决绝?
这一切的因由……是不是说到tou还是她的错?
就这么憋了会话,招秀忽然又毫无预料地打了个寒颤。
shi淋淋的衣物现在还挂在shen上,承月的shen上也满是chaoshi的凉意,就算因为咒印烧灼她的血肉,叫她ti温跟感知异常,对温度比较迟钝,她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受凉。
她刚动弹了一下,蓦然抬tou,眸中本能地就浮现羞恼。
ying物……ding着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
招秀抓紧他的tou发,又羞又恼,手足无措,脸色一下子更加重几分绯色。
她就在他shen上、他怀里,这么近的距离,贴得密不透风,一点点异动都会叫彼此清晰感知。
那么清晰的反应,鼓起的弧度直接挤压住她的大tui。
她僵在那里,也不敢动,一下子气焰全无,只剩紧张了:“你冷静……”
承月的脸原本紧紧贴着她的tou,呼xi就落在她的耳畔——即便是此,他呼xi也没乱,仿佛生理的反应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nie了nie她shen上的shi衣服,慢慢抬tou,若无其事地为自己的兴奋找了个理由:“你现在看上去……好可怜。我忍不住。”
招秀脑子都是一晃。
看上去可怜?
这是什么鬼癖好?
“瑶、承、月!!”
连名带姓叫,很生气了。
承月多了解她,顽固得很,却一旦打定主意了又极有行动力。
只是现下已经bi1得够紧了,再用力她会真恼。
他没叫暧昧的氛围停留多久,很快呼出口气来,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一同带起。
他抱着她离开门板后面向里走,原地都留下一滩水渍,可见shen上shi得多过分。
屋舍里陈设简单,内室更是宽敞空dang。
就是剑修最常见的cu糙,能过得下去就绝不多添东西的随意,一眼望去甚至不见隔断的珠帘或者屏风。
他走到床边,伸手一把撕开招秀shen上裹着的shi袍子,就将怀里ruan绵绵的赤luoshen躯放在了云床上。
招秀还没来得及挣扎,承月已经扯了铺在一边的被褥将她从tou到脚裹起来了。
她被蒙tou那么一盖,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这几天雨下得多,屋舍也有些阴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