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未能让您尽兴,实在很抱歉。”佛刀长发垂地,一shen睡袍拢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在领口chu1lou出点锁骨的影子,和熟悉的银色衣领,“是我冒犯了,竟然只顾及了自己。”
“这是在夸我技术好吗?”
“哎?”数珠wan一怔,犹豫dao:“……是吗?”
“我就姑且收下了。”
审神者带着笑意的眼神在他脖颈chu1停留片刻,付丧神忍着不去拉衣领的表情有些窘迫。
玛尔逗他:“青江折腾了你多久?”
数珠wan扣在掌心内的佛珠叮叮咚响过两颗,指尖卡在佛珠间踌躇:“……也不算很久。”
“没有拉着你一件件试他的那些小爱好吗。”
太刀嘴角下沉,轻叹一声:“您既然如此了解他,又何必再问……”
“轻松一点。”审神者坐上床,“他还让你zuo什么?”
“还建议我专心致志。”佛刀瞅瞅他,抿抿chun,不自在地靠过去,“让我不要在工作时间与您探讨佛法。”
当然笑面说得很对,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到跟审神者独chu1的时间。
数珠wan往他怀里歪,动作娴熟,却撞到了玛尔肩上,瞬间暴lou其青涩本质。
这个动作他跟笑面青江练了好几次,本该是完美无缺地刚好依偎进审神者的怀中,zuo出一副温驯的姿态——然而青江太矮了。
……咳,角度没找好。
付丧神深深地叹了口气。
玛尔喔了一声,顺势揽过数珠wan的腰,抱起他——付丧神明显怔了一下——把他放到自己tui上。
数珠wan岔开tui坐在男人tui上,严肃地上手摸了摸自家主公的手臂,手下的肌肉饱满而不夸张,但……怎么也不像是能轻轻松松把一个181的成年男xing抱起来的样子……
他又摸了摸:“您……锻炼得真好呢。”
审神者环住他,脸埋进付丧神脖颈里,轻轻咬他的hou结,低低地笑:“你也不用总听他的。”
青江不让他讲佛。
主公说不用听青江的。
好耶!
“佛说《无量义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chu1三昧,shen心不动。是时天宇曼陀罗花、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梵音香风,诸多异象,皆为开悟众生。”
佛刀单手立掌,另一只手扶着审神者的肩,语气不急不缓,“金银珊瑚、nu婢车乘、栏楯华盖,乃至shen肉手足、tou目shenti、及其妻子……欣乐施予,求无上dao。”
“为寻求无上圣dao,有什么是不可舍弃的呢?——我这样探寻过将近十个世纪,却愈加迷惘。本是用于杀戮的工ju,一边以‘履行本职’为交换、得以显形,一边却向往着与本xing背离、让自己废弃的东西。”
“得到人shen后,才总算有了些许见解。”
数珠wan说到这里,仔细打量审神者的神情。
他同刀派的兄弟不喜欢和他探讨佛法。笑面青江奉行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的准则,将肉shen充分利用。比起jing1神上的追求,这把胁差更注重物质上的享受。
本wan内也有别刃与他有相似的追求,可人家都比他忙,他不便打扰。
主公愿意听真是太好了——当然愿意与他探讨就更好了。
“我曾不解,为何信徒愿意相信不存在的未来,愿意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征兆和保证的‘解脱’熬过漫漫长夜;在品尝到不曾了解过的欢愉之后,我稍微能够理解这些想法了。有些‘美好’,的确值得追求。哪怕目前尚未拥有,它们也值得人为之忍受痛苦和折磨。”
“与之相似的,舍弃已有的东西,也就成了微不足dao的事情。那么,在换取成果之前,也该zuo出努力。”
佛刀面容肃穆地总结:“换而言之,为了您,提前zuo好准备,是应有之仪。”
用笑面青江的话来说就是‘想方设法让自己被cao1得更爽’。
然后被数珠wan用刀鞘狠敲tou了。
审神者听了半天,中肯地说:“听起来你不需要我的看法。”
付丧神严肃地表示当然需要啊!
“我对佛dao没什么研究,与其问我,不如去问山伏。”玛尔说,“你上次问我,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是什么。在我看来,有一种最简单的方法。”
“愿闻其详。”
非人类的异种笑dao:“切除掉所有人类的脑前叶,他们就永远不会感觉到悲伤。”
数珠wan一怔。
“嗯……太血腥了吗?”审神者轻描淡写地说:“幸不幸福,追gen到底是贪yu的满足。所以说知足常乐。你也可以把人类圈养成家畜,让野xing一代代弱化,变成只需要摇尾乞怜就能够获得快乐的物种。就如同狼被驯养成狗那样,人类也可以被驯养成……嗯,‘幸福的物种’。”
“但是……这两种方法都脱离了已有的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
数珠wan迟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