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蛊手札・甘醴》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我就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惊醒。
腹bu高高隆起,pi肤绷得近乎透明,淡金色的魔纹下隐约可见一团黑影在蠕动。它比昨夜又大了许多,嶙峋的脊背ding起一个尖锐的凸起,在肚pi上划出骇人的弧度。
"要生了。"
宁宁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异常冷静。她掀开纱帐,银甲套上沾满某种暗绿色的黏ye。我这才发现殿内早已布置成产房――四角燃着cui情的nuan香,地面刻满锁灵的符文,连空气中都飘着猩红的药雾。
"啊――!"
第一波真正的gong缩来得又急又猛。我弓起shen子,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与上次产蛊虫不同,这次的疼痛里带着诡异的灼烧感,仿佛有岩浆在子gong里翻gun。魔胎的螯足刮cagongbi的声音清晰可闻,像刀尖划过琉璃。
"别乱动。"宁宁突然用银链将我双手缚在床tou,"主上要完整的胎衣。"
她掀开我的衣袍,lou出剧烈起伏的腹bu。魔纹此刻完全活了过来,随着gong缩的频率明灭闪烁。当第二波阵痛袭来时,宁宁的银甲套猛地刺入我脐下三寸――
"呃啊!!"
剧痛中混着电击般的快感。她的指尖在xue位里翻搅,jing1准地拨动某gen连接子gong的经脉。魔胎突然暴怒地翻腾起来,背脊的尖刺划破内bi,一缕鲜血顺着tuigen淌下。
"看见tou了。"宁宁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再使把劲。"
我绝望地抓住银链,在下一波gong缩到来时拼尽全力。ti内传来血肉撕裂的声响,魔胎的螯足终于突破gong口。它的toubu先lou出来――gen本不是婴孩的模样,而是覆盖着黑色甲壳的怪物,复眼里泛着暗金的光。
"哈啊...师...姐......"
我颤抖着想去chu2碰那可怕的胎首,却被宁宁一巴掌打开。她取来特制的玉钩,卡在魔胎的甲壳feng隙间。当魔尊的黑袍出现在殿门口时,她猛地向外一拽――
"噗嗤!"
黏腻的撕裂声中,魔胎彻底脱离母ti。它躺在血泊里,甲壳上还沾着破碎的胎衣。我tan在榻上大口chuan息,却见宁宁突然掐住我下巴:
"别晕。"她将一颗腥臭的丹药sai进我嘴里,"主上要你亲眼看着......"
"它怎么进食。"
魔尊的玄铁戒划过魔胎的背脊,它立刻发出刺耳的嘶鸣。当那对螯足突然刺向我仍在渗血的产dao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完整的胎衣"――它要重新钻回温床!
"不...不要......"
我挣扎着想合拢双tui,却被宁宁用银甲套生生掰开。魔胎的toubu再次挤入红zhong的产dao,螯足扒着gong口往里钻。比分娩更可怕的疼痛席卷全shen,我眼睁睁看着腹bu再度隆起......
"乖。"魔尊将手按在我痉挛的肚pi上,"这才是它真正的出生。"
魔胎彻底钻回子gong的瞬间,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它开始疯狂yunxi伤口渗出的血ye,gong腔传来令人mao骨悚然的吞咽声。更可怕的是快感――随着每口血ye被xi食,子gong都传来诡异的满足感。
"养到满月。"魔尊的黑袍扫过我失神的脸,"就用你的灵gen喂它。"
宁宁正在收集产褥上的血块,小心装入鎏金罐中。当她转tou看我时,银甲套上沾着一片破碎的胎mo......上面分明是《霓裳》的残谱。
魔胎在gong腔里重新扎gen后,我的shenti开始发生可怕的变化。
腹bu不再如孕妇般隆起,但pi肤下的血guan全bu变成了淡金色,像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子gong。ru尖渗出的不再是毒ye,而是半透明的蜜浆,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宁宁每日清晨都会来采集这些蜜lou。她的银甲套如今镶了一圈翡翠,据说能中和魔胎的煞气。今晨她来得比平日都早,手里还捧着个鎏金鸟笼。
"主上的赏赐。"她掀开笼子上的黑绸,"给你作伴。"
笼里蹲着只通ti雪白的雀儿,喙却是血红色的。我认出这是青丘山的灵鹊,本该在师尊的肩tou歌唱。它左翅有dao新鲜的伤痕,正用漆黑的眼珠盯着我隆起的腹bu。
"喂它。"宁宁突然掐住我ru尖,"用你的lou水。"
灵鹊被放出笼子时,扑腾着落在枕边。当第一滴蜜lou落在它喙边时,这仙禽竟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它贪婪地啄食我指尖的yeti,红喙不时ca过ru晕,带起细微的战栗。
"哈啊......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