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剖神阙。"

        惨叫被玉鹊堵成呜咽。剧痛中，宁宁的鎏金甲套突然刺入我脐眼。她准地按住某条经脉，将灵逸散的灵气导向子。魔胎立刻安静下来，贪婪地着这些蓝色光点。

        "嘶啦！"

        魔尊黑袍上的血腥气。

        "怕吗？"她指尖摩挲着我颤抖的。

        宁宁突然将我按倒在祭坛上。鎏金锁链自动缠住四肢，将人摆成献祭的姿势。当魔尊的骨刀抵上丹田时，她往我嘴里了玉势――是雕成青鹊形状的，正好卡住。

        这次刀刃横向划过腹。淡金色的血涌而出，却没有落地，而是被魔胎伸出的螯足接住。它像品茶般细细啜

        "就知怎么吃你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丹田泛着蓝光――那是修之人最珍贵的灵，此刻正被魔胎当作养料收！恐惧刚漫上心，就被腔里传来的诡异满足感冲散。魔胎愉悦地踢动着，像是在感谢母的奉献。

        半夜我被一阵漉漉的感惊醒。灵鹊不知何时逃出笼子，正蹲在我腹上啄食淡金色的血！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想阻止――它每啄一下，魔胎就传来愉悦的颤动，连带子泛起甜美的酸胀。

        晨光中，宁宁站在榻边轻抚我平坦的小腹。魔胎安静得不像话，只在她的银甲套划过某时，才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宁宁的声音从后传来。她今日着了盛装，朱红罗裙外罩着玄色纱衣，连银甲套都换成了鎏金嵌血玉的款式。当她捧起我的脸时，我闻到她袖中熟悉的药香――是"锁魂丹"的味。

        灵鹊的红喙竟撕下一小块肉！鲜血混着蜜涌出，被它疯狂舐。我疼得仰尖叫，却见宁宁出罕见的笑意。她任由灵鹊继续啄食，转而用银甲套按住我痉挛的小腹。

        我摸着腹新生的淡金纹路，忽然认出那是灵鹊羽翼的形状。殿外传来魔尊击掌的声音，一声，两声，三声......像在清点餐桌上的人牲。

        满月之夜，魔灯火通明如白昼。

        暮色降临时，灵鹊已将我双啄得血肉模糊。奇怪的是伤口并不疼，反而泛着诡异的酥麻。当它终于餍足地飞回笼中，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明日的喂食。

        "呃啊――！"

        "养得不错。"骨刀向我隆起的小腹，"灵已经开始结晶了。"

        "躺好。"

        鲜血顺着腹曲线下，在锦褥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灵鹊的羽渐渐染成淡金，黑眼珠里浮现出熟悉的纹路――是宁宁用银甲套在我上画过的符咒！

        骨刀刺入的瞬间，锁魂丹让痛觉放大了十倍。我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刮过灵的颤栗，像有人用冰锥搅动骨髓。魔胎突然暴怒地翻腾起来，螯足穿透，直接扎进我的肝脏！

        "第一刀，取气海。"

        我跪在鎏金祭坛中央，浑只披着一层轻纱。腹淡金色的魔纹此刻完全活了过来，在月光下转着诡异的光晕。魔胎似乎感应到什么，在腔里不安地翻腾，螯足刮内的感清晰得可怕。

        "明日满月。"她将鎏金笼子扔出窗外，"该准备最后的哺育了。"

        "时辰到了。"

        我摇摇，主动住那颗腥甜的丹药。锁魂丹在尖化开的瞬间，视线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能看见祭坛上每符文的走向，能听见魔胎在腔里吞咽羊水的声音，甚至能闻到...

        当它终于啄破肤直接舐时，魔胎的螯足穿透薄，与红喙来了个亲密接。我痉挛着达到高，看着灵鹊被魔胎拽进内。最后的画面是它化为金粉，被腔尽数收......

这声息惊到了宁宁。她银甲套猛地掐住鹊颈，却在看到它啄食的姿态时突然松手。灵鹊的食量惊人，不一会儿就将双得发。当它开始啄咬孔时，腔里的魔胎突然剧烈翻腾――

        "吃吧..."我主动掐起一段凸起的血送到它喙边，"多吃些..."

        宁宁临走前往我心了颗夜明珠。珠子表面刻着《霓裳》的谱子，随着蠕动不断刺激内。魔胎似乎很喜欢这个玩，每当珠子过感，它就用螯足轻轻叩击作为回应。

        他今日着青铜面，玄铁戒换成了一柄骨刀。刀是用仙门修士的脊椎炼成的，每节骨节都刻着镇魂咒。当他用刀尖挑起我下巴时，寒气直接刺入天灵盖。

        "它在学习。"指尖描绘着魔胎游动的轨迹，"等破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