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套意有所指地划过我膝窝，激得我脚趾蜷缩。药在尖化开，清凉感中和了内的燥热，却让肌肤变得更加感。当微风从窗溜进来时，我甚至能感觉到汗随风摆动的轨迹。

        "真漂亮。"她捧来铜镜对准我下，"自己看看...多贪吃的模样。"

        魔尊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我翻过去。后腰凹陷的弧度恰好贴合他的手掌，像量打造的剑鞘。当他俯时，我的脊背自动弓起优美的曲线，连颤抖都带着水波般的韵律。

        两手指突然入花，指节上的纹路刮过感带。我猛地挣动，却被鎏金链勒得更紧。宁宁的拇指按上阴画圈，另一

        我试着摆动腰肢，惊愕地发现变得异常轻盈。原本僵的腰椎现在能弯出畅的弧度，抬手时肩胛像卸了力般自然舒展。手指无意间过自己侧腰，肌肤竟泛起水纹般的细微波动。

        宁宁的银甲套扣住我脚踝时，窗外的蝉鸣正撕扯着盛夏的午后。

        "哗"

        起初只是寻常的酸痛，但随着她指尖按到某个位，一奇异的突然在骨髓里扩散。我的腰肢不自觉地塌陷下去，像被抽走了几骨似的，地陷进锦褥里。

        银甲套的寒光闪过――

        一缕带着雪松香的魔气渡入口中。与往日的霸不同，这次的气息如春水般化入经脉，将每一关节都浸得更加柔韧。当他把我放回榻上时，我的四肢像被抽了骨般自然舒展，连脚趾都泛着慵懒的粉色。

        她突然并指点在我尾椎上。一阵酥麻顺着脊窜上天灵盖，我像被抽了的蛇般倒。宁宁趁机将我的双盘成莲花坐姿，这个往日需要咬牙忍耐的动作，今日竟轻松得像摆弄布偶。

眼红，泪痕交错的脸却泛着情动的红。当她用银甲套刮过我眼球表面时，剧痛中炸开的快感让泪水混着蜜一起。

        "主上说你腰了，却还僵着。"她指尖的鎏金链哗啦作响，链子另一连着房梁上的玉钩，"得好好松松。"

        他忽然将我倒提起来。天旋地转间，我的自动蜷成适合被抱持的弧度，颈柔顺地仰靠在他臂弯。魔尊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指尖抚过我绷紧的咽。

        宁宁将药油倒在我腰际时，晨光正透过纱窗落在她银甲套上。

        镜中的花正不受控制地翕动，出里红的肉。昨夜魔尊留下的浊缓缓渗出，顺着沟往下淌。后也一缩一张，像在期待什么似的。

        "记住这感觉。"她去我挂在下巴的泪珠，"下次侍寝时..."

        "三日后..."他的犬齿磨过我肩胛，"要你像这样缠在笔杆上..."

        我还没从晨起的慵懒中清醒，双就被猛地提起。春柳膏改造过的腰肢自动弯折，膝盖几乎贴上肩膀。鎏金链蛇般缠绕上来，将双牢牢固定在背后，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般悬在半空。

        "赏你的。"

        "主上今晚要来验功。"她往我间压了颗薄荷味的药，"若是不合格..."

        "转过去。"

        "主上嫌你腰肢太僵。"她掌心贴着我的脊背缓缓推拿，药油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渗入肌理，"这&039;春柳膏&039;能松活络。"

        积蓄半日的泪水决堤而出，将床的红烛浇灭三支。魔尊低笑着将我的脸按在透的锦枕上，而宁宁正在调弄新的药膏...这次是朱红色的。

        子时更响，魔尊的黑袍扫过门槛时，我正因练习过度而视线模糊。泪水早已干，此刻眼角渗出的已是淡粉色血珠。可当玄铁戒挑起我下巴时，干涸的泪突然复苏――

        宁宁的银甲套忽然掐住我后腰："主上要的是柔，不是。"她拽着我手腕将我拉起来，"像柳枝那样，而不折。"

        宁宁在阴影里轻笑："主上可还满意？"

        我望着自己月光下微微发亮的肌肤，突然理解了什么叫"玉温香"。这副子终于不再是笨拙的容，而是能被主上随手把玩的...艺术品。

        "主上要看你用眼泪浇灭烛火。"

        "给本座磨墨。"

        "尚可。"

        "呃啊！"

        "哈啊......"这声息把自己都吓了一――尾音竟然带着水波般的颤。

        暮色刚染红云霞，魔尊的黑影就笼在了榻前。他今日未玄铁戒，修长的手指直接住我下巴："演示。"

        这声惊带着颤音。最私密的位此刻大敞着，连后都微微张合，暴在微凉的空气中。宁宁的指甲突然刮过，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哈啊......"

        简单的命令让我浑一颤。我试着摆出晨间练习的姿势，腰肢像柳枝般向后弯折，双手轻松握住了脚踝。这个曾经需要宁宁辅助的动作，如今行云水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