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标准回答："因、因为没能完成48小时耐受测试..."

        "不。"他突然转，面上细长的透气孔在灯光下像某种昆虫的复眼，"是因为你开始享受了。"

        控制台升起全息投影，显示着昨晚的画面：陈明靠在床把玩黑色遥控，而我跪在他间，眼角带着泪却微微上扬的嘴角暴了真实情绪。最可怕的是热成像显示，当陈明故意延迟解除排锁时，我的盆腔区域呈现出代表愉悦的橙红色。

        "实验不该对控制源产生依赖。"他敲击键盘，投影切换成我的脑扫描图，边缘亮起危险的紫光，"这会影响数据纯度。"

        金属诊疗台从地面升起，表面覆盖着类似人肤的柔材质。当我被无形力量牵引着躺上去时，才发现那些"肤"正在分某种透明粘，瞬间就将我的后背牢牢黏住。

        "今天我们要重塑你的条件反。"面人拿起一支装有荧光绿色的注，"这是T-11神经阻断剂，能暂时切断你大脑的羞耻感知。"

        针尖刺入颈动脉的瞬间，我的视野突然变得异常清晰。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每一粒尘埃，能听见隔实验室小白鼠的心，甚至能闻到三小时前这个房间另一个实验留下的恐惧汗。但最可怕的是――我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现在，选择。"他按下按钮，诊疗台两侧伸出机械臂固定住我的四肢，"用取悦我，或者带着满膀胱的腐蚀回家见你丈夫。"

        机械音刚落，束缚带自动解开。我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这是红弦第一次给予我选择权――如果这能称之为选择的话。

        "计时开始。"面人坐在控制椅上，双优雅地交叠，"你有两分钟考虑。"

        全息投影开始倒计时，数字每动一下都像锤子砸在太阳上。我盯着自己颤抖的手指，突然发现指甲里还残留着今早给陈明早餐时沾到的清。

        119秒时，我的膝盖重重砸在金属地面上。冰凉的感透过丝袜传来，却激不起任何战栗。T-11让我的大脑像被泡在福尔林里，连恐惧都成了标本般的死物。

        "明智的选择。"面人解开带的声音像毒蛇吐信，"爬过来。"

        当我用膝盖挪动时，诊疗台突然伸出金属环扣住脚踝，强迫我保持跪趴姿势。橡胶手套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看向天花板镜面。镜中的自己面色红，眼睛里却空得像玻璃珠。

        "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背叛。"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我的发间，"看着镜子，看清楚是谁在你。"

        当侵入发生时，T-11阻断了所有痛觉，但我的视觉神经却被刻意增强。能看清镜面反里每个细节：他制服下摆的褶皱，我腰窝渗出的冷汗，以及两人连接不断被挤出的荧光色阻断剂。

        "叫出来。"面人突然扯住我的发，"我要听觉数据。"

        机械音在房间里回："声纹采集开始，请实验发出持续呻。"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耳钉突然释放高压电，强迫肌肉收缩。当第一声破碎的呜咽溢出嘴时，控制台的显示屏上立刻出一串绿色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