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feng隙洒进来时，陈明的手正搭在我的腰上。

        这很反常。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醒来后chu2碰我了。

        我僵着shenti没动，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传来。耳后的芯片微微发热，像是在记录我的心tiao频率――它比平时快了一些。

        "醒了？"

        陈明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腰间摩挲了两下。

        "嗯。"我轻声应dao，没敢转shen。

        他的鼻息pen在我后颈，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昨晚的疯狂还残留在我的肌肉记忆里，芯片强制赋予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不敢直视他。

        "你今天不上班？"他问。

        "要上。"

        "我送你。"

        这句话让我终于转过tou。陈明半撑着shen子看我，眼睛里带着一种我许久未见的专注。他的拇指ca过我的锁骨，那里还留着他昨晚咬出的淤痕。

        "疼吗？"

        我摇摇tou。芯片适时地释放出一阵细微电liu，让我的pi肤在他chu2碰下微微战栗。

        陈明的眼神暗了暗，手指顺着我的脖颈hua到耳后――那里贴着几乎隐形的芯片。我的心tiao漏了一拍。

        "你最近总是摸这里。"他的指腹轻轻ca过芯片边缘，"过min了？"

        "可能吧。"我垂下眼睛，"有点yang。"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俯shen吻了吻我的耳尖。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的呼xi一滞，芯片立刻捕捉到我的反应，释放出一阵更强烈的刺激。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你最近..."陈明的声音低下来，"很min感。"

        这不是疑问句。

        早餐桌上，陈明推给我一杯热牛nai。

        "喝了。"他说，"你脸色不好。"

        我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手指的瞬间，芯片又开始了那种细微的电liu刺激。牛nai的温度刚好，但喝下去的瞬间，我感觉到芯片在记录我的吞咽频率。

        "晚上想吃什么？"陈明翻着手机，"我早点回来zuo。"

        这个提议太反常了。结婚五年，他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随便。"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芯片。

        陈明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nuan，拇指正好按在我的脉搏上。

        "你最近心tiao总是很快。"他说。

        这不是关心，是观察。

        我低tou看着我们交叠的手，突然意识到――他在研究我。

        就像研究一个突然变得有趣的标本。

        公司午休时，我收到了红弦的讯息。

        「今日数据良好。允许一次释放。」

        我躲进卫生间隔间，手指颤抖着按下耳后的芯片。熟悉的胀痛感终于得到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脱般的快感。我的额tou抵在冰凉的隔板上，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手机又震了一下。

        「你丈夫很感兴趣，不是吗？」

        我盯着那条消息，xiong口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芯片捕捉到我的情绪波动，立刻释放出安抚xing的微电liu。

        ――他们是对的。

        ――生活确实不无聊了。

        晚上陈明真的提前回来了，手里拎着超市购物袋。

        "我买了牛排。"他把袋子放在料理台上，"你坐着吧，我来zuo。"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笨拙地切着洋葱，手指被汁水刺激得发红。这个场景太过陌生，以至于芯片都出现了短暂的静默――它也没预料到这种发展。

        "你站着干什么？"陈明回tou看我，"过来。"

        我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发ding，呼xipen在我的耳廓。

        "你最近..."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耳后，正好按在芯片上，"这里总是很tang。"

        我的呼xi一滞。

        "我查过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浑shen僵ying，"这种微型神经接口，黑市价要二十万起步。"

        我的血ye瞬间凝固。

        陈明的手指继续在芯片边缘游走，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却让我mao骨悚然。

        "你知dao最有趣的是什么吗？"他的嘴chun贴上我的耳廓，"它会让佩dai者对特定频率的刺激产生依赖xing。"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昨晚..."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dao，按得芯片发出一阵刺痛，"那些反应，有多少是真实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芯片在这一刻疯狂运转，释放出混合着警告和安抚的复杂电liu。我的膝盖发ruan，不受控制地靠在他怀里。

        陈明低笑一声，手掌顺着我的脊背hua下。

        "没关系。"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我们可以慢慢试出来。"

        我的呼xi凝滞了一瞬，hou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