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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她机械地迈步，睡裙下摆
过膝盖上未愈的淤青。书房里弥漫着威士忌与焚香混杂的气息，陈明逆光站着，手里
着那枚她最熟悉的神经刺激
。
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他了。
深夜11:37 | 别墅书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您比
克先生温柔多了……"）
林晚在疼痛与眩晕中突然明白了――陈明不是在惩罚她的背叛。
陈明的指节发出一声脆响。
他是在惩罚自己。
陈明的手指突然停在某段视频上。
"
进来。"
惩罚自己竟然会心疼一个被红弦彻底污染的玩物。
林晚的呼
一滞，眼泪
得更凶。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她
在地毯上抽泣，手指抓住他的
脚，"那些录像都是…都是他们剪辑的……"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林晚的膝盖发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当陈明看到这些记录，他眼里那点稀薄的温柔就会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比红弦更残酷的惩罚。
。
她的
咙发紧，呼不自觉地放轻，仿佛这样就能延缓被发现的时刻。
"杀了我吧……"她哽咽着蹭他染血的手指，"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
不是红弦的实验
，不是董事会的玩物，而是……
林晚用力点
，眼泪还在掉，可她的心脏却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她不想动，也不敢动。她的
像是被拆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寸
肤都残留着被测试的
感――电极的灼烧、数据的扫描、那些肆无忌惮的视线……
"知我最恨什么吗？"他撕开她睡裙的领口，烙印在冷光下泛着珍珠色，"你对他们笑的样子……"
她猛地扑进陈明的怀里，双手死死攥住他的西装前襟，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脸埋在他的
口，眼泪浸
了他的衬衫，
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林晚猛地抬，对上陈明的眼睛。
（"您想怎么用我都行……"）
林晚的血
瞬间冻结。
会议室里的人已经陆续离开，只剩下几个董事还在低声交谈，时不时向她投来玩味的目光。罗森塔尔临走前，甚至故意用戒指在她后颈蹭了一下，电的刺痛让她浑一颤。
屏幕切换到下一段：她被绑在电击椅上，对
着口罩的技术员
出讨好的笑。
陈明关掉投影的动作近乎
暴。他拽起她按在书桌上，后背撞翻的墨水瓶染脏了红弦的纸质报告。
刺激抵上她脊椎接口的瞬间，林晚的辩解变成了惨叫。300伏的电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她在剧痛中看见陈明猩红的双眼――那里面翻涌的哪里是怒火，分明是……
直到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陈明的手指过她的脸颊，指腹蹭掉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陈明突然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另一段视频：她在高
中主动搂住技术员的脖子。
投影仪发出刺耳的电声。陈明突然站起，椅
在地板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全息影像定格在她蜷在陌生研究员怀里的画面。林晚的嘴
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要怎么解释？说她当时被注
了X-12神经
化剂？说那些讨好只是为了避免更痛苦的折磨？
陈明的微微僵了一下。
"我只想……只被你一个人玩……"她的眼泪砸在他的锁骨上，"别让别人羞辱我……求你了……"
――那是她在红弦第三阶段的"服从
测试"，画面里的她跪在观测台上，主动贴近某个金发研究员的，嘴讨好地蹭过对方的制服。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从今天起，只有我能碰你。"
"老公……"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求你……别让他们再碰我了……"
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她许久未见的温度。
"但你要记住――"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陈明沉默了很久，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那里还残留着罗森塔尔戒指留下的红痕。
当刺激再次贴上她咙时，林晚主动仰起。
"解释。"
（"再给我一次机会……"视频里的她仰着脸，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我这次一定……能撑更久……"）
"结束了。"他说。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晚的眼泪彻底决堤。
只属于陈明的
。
林晚赤着脚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指尖死死掐着睡裙的
丝边。
这个认知比电击更让她崩溃。
受伤。
书房的门半掩着，屏幕的冷光在陈明轮廓上镀了一层锋利的蓝。他面前的全息投影正动着红弦的加密档案――那些她最不愿回忆的画面，此刻正一帧帧在他眼前重现。
"不是的！"她终于哭出声，"那是他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