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的呼骤然停滞。

        下一秒他砸碎了整个投影仪。

        午夜12:19      |      主卧

        陈明的声音很轻，却像手术刀般准地剖开林晚的神经。

        他手里那瓶在床灯下泛着诡异的蓝紫色，粘稠度比生理盐水更高，摇晃时会在玻璃上留下缓慢落的痕迹。林晚盯着那瓶，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她太熟悉这种颜色了，红弦实验室的“特殊惩罚制剂”总是这种妖异的色调。

        “自己来。”陈明将注进她颤抖的掌心，“还是说……你更想让我动手？”

        林晚的指尖几乎不住注。她低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还留着今晚电击后的红痕，指节因为长时间的痉挛而微微发僵。

        “它会……凝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抚过她小腹紧绷的肤。

        “五分钟后，你的膀胱会像灌了水泥一样。”他的指尖在她下腹轻轻一按，林晚立刻瑟缩了一下，“24小时内，你连一滴都排不出来。”

        林晚的呼变得急促。她的膀胱现在就已经因为之前的折磨而胀痛，如果再注入这种……

        “求您……”她下意识地抓住陈明的手腕，“换个方式罚我……”

        陈明眼神一暗，猛地掐住她的下巴。

        “现在知求饶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在红弦讨好那些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林晚的眼泪落下来。她知陈明还在为那些录像发疯――那些她被药物控制、被强迫迎合的画面，成了他心不出的刺。

        “我错了……”她哽咽着，手指却已经颤抖着拿起注，针尖刺入导接口，“我……我自己来……”

        陈明冷眼看着她将蓝色缓缓推入自己的。注的过程并不疼，但林晚的指尖却抖得厉害――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进入膀胱的瞬间，一冰冷的压迫感立刻从下腹扩散开来。她下意识地夹紧双，手指揪住床单。

        “计时开始。”陈明按下腕表，眼神幽暗地盯着她逐渐变得惊恐的表情。

        ……1分钟。

        林晚的呼开始变得急促。她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异样的沉重感，像是有人在她内灌入了水银，沉甸甸地压迫着盆腔。

        “主、主人……”她的声音发抖，“它……它在变……”

        陈明的手指按在她下腹，轻轻一压。

        “感觉到了？”他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才刚刚开始。”

        ……3分钟。

        林晚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她的膀胱现在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每一次心都带来更强烈的压迫感。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紧紧并拢，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种逐渐凝固的窒息感。

        “啊……不、不行……”她的指尖掐进大内侧，眼泪砸在床单上，“太……太涨了……”

        陈明冷眼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手指轻轻抚过她绷紧的小腹。

        “再等等。”他的声音低沉，“最难受的还没来。”

        ……5分钟。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凝固了。

        她的膀胱现在像被灌入了化的凝胶，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她的手指死死抓住陈明的手臂，眼泪失控地涌出。

        “主、主人……求您……救救我……”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我受不了了……”

        陈明盯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