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低低的只顾着看郎文嘉的绷带,担心那里的伤口,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几乎贴近男人的怀里,
再垂下些,鼻尖都要碰到了。
“你麻药过了吗?如果伤口疼要说。”
“嗯。”
郎文嘉答得随意,视线和心神早被李牧星的气息、睫还有发丝间
出的耳朵所占据。
他连呼都放缓,怕她被过于灼热的鼻息惊扰,又要离得他远远的。
李牧星也不是呆子,郎文嘉的口稍微起伏得大些,她就回过神,察觉姿势过于亲密。
见男人结实的肌又动了动,她顿感口干
燥,挠着郎文嘉背
的指尖像
电一样发麻,越发没了力气,一时不像在挠
,反而像在摩裟。
心微微升温的旖旎,在看到郎文嘉腰间的绷带,又瞬间消散。
李牧星缓缓收回手,坐直子,低眉垂眼,难掩伤心和自责:
“你刚刚怎么跑来了?”
郎文嘉拢起病服遮掩伤口,不想她看了伤心,说:
“你不是喊我了吗?”
“我喊你了吗?”李牧星茫然,又觉得不奇怪,“我那时太慌了,什么熟人的名字都喊出口,可是如果知你会受伤,我就不喊了,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遇到危险当然要喊救命。”郎文嘉难得板起脸孔,“不要自责,拿刀伤人的不是你。”
李牧星想起傍晚的险境,心里仍是悚惧,视线忍不住又落向他的腹,喃喃
:
“给你手术的医生是谁?也不知
技术好吗?好好的
,留疤了该怎么办?”
“小伤口而已,留点疤也没关系。”
“怎么可以?”李牧星有些急,“你全上下一点小磕碰的伤口都没有,现在平白在腹
多了一
疤,你家长辈看了会心疼的。”
郎文嘉盯着她,眼底渐渐漫出笑意。
“我不知他们会不会伤心,可是我看出了李医生是真在乎我的
。”
郎文嘉漫不经心地调整坐姿,衣服落,又再度袒
腹,幽幽
:
“所以之前才偷偷看了我这么久?”
李牧星没料到他会提及偷窥的事,整张脸瞬间涨红,别过去不看他,只想找地
钻进去。
背后传来哼笑,逗得她更难为情。
很快,她又听到郎文嘉的声音,收起了玩笑,认真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