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缭绕的酒意和暧昧瞬间褪去，龚柔慕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好。

        她的双手顺势下，轻轻一拉他外套的衣领，示意他脱掉。没有了矜贵面料的阻隔，看着这年轻的躯，畅的肌肉线条，结实平坦的小腹……

        龚柔慕笑了，翻把他压在下，“是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就能看出来。”

        他上去堵住她的嘴。

        “那可以亲其他地方吗？”

        她说得理所当然，让人问不出理由，又让人无法让人拒绝。

        纯粹、充满生命力的第二征……一种最原始也最直白的暗示。龚柔慕心想。

        很快就要上。

        “没有。”龚柔慕温柔地贴上来，手掌捧着他的脸，额抵着他的眉心，浅笑轻轻说，“现在不要问这个。”

        他应该不经常喝酒，龚柔慕心想，这么劣质的高度酒，一口喝完，完全没有口气。

        “你是第一次吗？”

        她的黑发垂在前，白皙肌肤上的红豆似有若无。龚柔慕随手褪掉外衣，高献却纯情地呼凝滞。

        她直视着高献，仿佛要确认他听懂了每一个字。随即，她又笑着歪了歪，像在抛出一个无伤大雅的难题，补充，“可以么？”

        得到确定的答复，高献又变得兴奋起来，手贴近她的肩。

        接下来女人的动作，让他更为不知所措。她的手，从小腹一寸寸地往上走着，划着他的腹肌轮廓，带起一阵难以忍耐的酥。随着又会用掌心用力按压下去，在肌肉的起伏下，又一点点往上。她

        比想象中的更柔。

        她的床很，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仿佛被一片柔的沙包裹。

        高献没听懂重点，瞬间慌了，“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这样……”

        他急切又小心地去解她衬衫的纽扣，指尖笨拙地颤抖着。随着浮光质感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她前的肌肤一寸寸暴在空气中，高献几乎屏住了呼，生怕自己一个重的息，就会戳破这个不真实的、美丽的泡影。

        再往下，准备向下解开他的拉链。

        龚柔慕轻哼一声。

        她卧室也是敞着门，不大的公寓，不大的卧室。高献半抱着她，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嗅着她上好闻的味，像动物一样记住她的味。

        高献低着红着脸说，“不是。”

        高献确实觉得好像有什么冲上了大脑，可能有点醉了，不过绝对只有一点，他敢保证，接着自己的酒劲。

        高献立刻紧张起来，以为是弄疼了她，急切抬地看她。黑暗中，她只能看到她眼眸里闪烁的微光，带着一丝揶揄。

结……也好明显。

        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抱着她走进了那间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顺势覆了上去。

        她原以为他只是个空有其表的漂亮模特，指尖过他腹时，那紧实肤下传来的、充满爆发力的感，却远超她的预期。

        “可以。”

        他好像脸红了，光线太暗，她看不真切。只听得到他难忍情地呼，可能是独居国外几年，也许是他带了微不足东方的口音，竟也让她觉得不那么聒噪。大手在她上游走着，推倒她。

        齿间瞬间被辛辣的酒气填满，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反正只比刚才的更加醇厚醉人。

        高献本能地想倾吻上去，但下的姿势却限制了他的动作，只变成手指力量渐增的捻。

        手下他的腹，摸着肤，指尖传来的感比想象中得好。

        龚柔慕却像是嘲讽一样，但声音很轻，“怎么像个小动物一样，到乱闻。”

        “什么都可以，”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但我不接吻。”

        高献被龚柔慕冷着脸推开。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右手拦过她的躯，想要加深这次的接。手掌描摹她后腰的轮廓，畅又柔，忍不住，当然他想要的不只这些，又加重力，彻底碎两人之间最后一点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