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卡在石縫裡,屁高高翹著、動彈不得。
可那一瞬,那指節的形狀、體溫、淡淡的木質香味──全都清晰得像是故意刻印下來的。
他體還在細細顫抖,雙
夾得更緊,
因餘韻不自覺一縮一縮,臉整張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粉。
那時海森站在他後,眼神冷靜而深沉。若那時他沒有後退……
越高。
腦中像反覆播送著那段記憶:
他想像自己那時在石縫中無法掙脫,被從後方侵犯,體被手指一點點撐開。
他全一顫,眼尾泛紅
淚,手指
本控制不住地加快套弄。最後一刻他忍不住整個人抽搐了一下,頭埋進枕頭,嘴
緊緊咬著,終於──
指尖掠過腹肌,觸及那因想像而半起的肉體──他輕輕握住,
息隨即更重了一點。
不是質問,卻像審視,像支。
像是挑釁,又像是溫柔的拆穿。
卡維的指尖抽動,想像著那隻探入口中的手指,此刻不是進嘴裡,而是從後面輕輕撥開他,往他體內慢慢插入。
羞恥與快感交錯,讓他得更亂,手上速度加快,
前的
尖被自己掐紅,腰也開始輕微地前後晃動,像在尋找某種觸感的延續。
那聲音在腦中再次響起,低沉,帶著壓迫:
如果那時他跪伏著無法動彈,而海森——
然後,那手指被他下意識地
住。
海森的手指輕碰他的時,他是閉著眼的……
夜更深了。
「……唔……艾爾、海森……」他著聲音,口中逸出細碎的低喚,聲音模糊不清,卻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渴望。
卡維躺在臥室床上,單人床鋪柔軟沉陷,他側著,
體微蜷,膝蓋彎曲,睡袍底襬早已捲起到腰際,赤
的大
貼在冰涼的床單上,肌膚因接觸而起一層細微顫栗。
「……你知你現在在
什麼嗎?」
高像是自夢境中升起的浪
。
體不由自主地緊貼床鋪,像是想用摩
減緩那
飢渴。他閉著眼,腦中卻越來越清晰地浮現一個畫面──
「……哈、哈……」
他的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探進睡袍下。
?
小腹微熱,嚨發緊。
熱猛地濺出,濕了腹
與手指。
「你知你現在在
什麼嗎?」
高朝如浪襲來,他咬著不敢出聲,
體卻抖得厲害,指尖與腰
微
《曖昧期?下篇:夜深人靜時的呼》
他的尖感受到指腹
入口中時的
度與溫度,微涼,乾淨,指尖頂在上顎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貫通了似的,從口腔一路滲進
口、腹
……
他知今晚,他
本睡不著。
腦海中,又浮現那天在遺跡的場景——
他本該已醉倒,卻在那段模糊不清的夢與現實邊緣清醒過來──不,準確地說,是被某種燒灼般的感覺撩撥得睡不著。
卡維的背脊猛地一震,像被擊中。他顫著息,終於抵達臨界,整個人緊繃地抬起下腹,手掌一緊,攀上高峰。
他沒忍住,眼角下一滴淚。
「……唔啊……」
而那句話,那聲音,至今仍盤旋在他耳畔:
卡維睜開眼,嚨發乾,整個人微微
著氣,額前細汗冒出,他將一隻手壓在眼睛上,遮住那越來越模糊的理智。
這不是第一次對海森有幻想,卻是第一次──那麼真實,像已經被實際擁抱過一般,記憶與現實的界線模糊到幾乎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