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顫動,像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洶湧。
一切過後,他癱軟在床上,膛劇烈起伏,指尖仍殘留著黏膩的痕跡,
尖紅腫,
間溼
一片。
他用手背遮住雙眼,羞恥地無法自語。
?
深夜。
書房的燈早已熄了,黑暗像一層靜謐而堅實的幕簾,籠罩整間屋子。可在那絕對的寂靜裡,某種聲音依然潛伏著──像床單輕微皺動,像什麼被壓抑的息。
艾爾海森睜著眼,臉朝向天花板,手卻穩穩搭在小腹上。他什麼也沒碰,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呼──呼
越來越淺。
他知,那些聲音從哪裡來。
隔著幾公尺的牆,那個人正在什麼,他比誰都清楚。從那夜
住他手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
,卡維會在這個深夜重現那個動作。
——入口中,
,
弄,幻想的不是指尖,而是他整個人。
他閉上眼,視線像鎖住什麼般不動,掌心卻因壓抑而微微出汗。
下腹漸漸熱了起來,薄被下的起無聲地高聳,像是要撐破那點最後的冷靜。可他只是將指尖輕輕收緊,按住自己,不讓它進一步動作。
他在黑暗中低聲說了一句,氣音低得幾乎像嘆息:
「……還早。」
不許別人碰他。
連他自己……也不行。
?
?? 早餐 ?? 無聲的餘溫
清晨的陽光還不刺眼,廚房的光影是溫潤的金色。
卡維坐在餐桌邊,襯衫領口拉得特別高,袖口也刻意扣緊。他手裡握著湯匙,動作有些僵,腰背筆
得不像平常。
那雙紅眼今天特別沉靜……也特別不敢看向對面的人。
「……」
他昨晚睡得極差。準確來說,本沒睡好。
腦中反覆浮現的,不只是那探入口中的手指──還有那個在石縫中的自己,被冷冷注視的姿態。
他的尖還隱隱發麻,褲底早換過,但
膚似乎還記得昨夜的濕熱與抽搐。現在只要布料稍微摩
,他的
就會不自覺一緊。
偏偏那人坐在對面,神情如常,甚至還在翻報紙。
「……你昨晚,睡得很好?」艾爾海森語氣平靜,連一點起伏都沒有。
那句話像被拋進深水的石子,沒有太大聲響,卻在卡維心裡漾起一圈圈波紋。
他猛地抬頭,又立刻避開視線,手裡湯匙「叩」一聲撞上碗緣,失了力。
「我、我當然睡得很好,你……你問這幹嘛?」
「只是例行問候。」他語調冷靜,眼角餘光卻在打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