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却看的真切。他心底一阵燥热，扇子在掌心敲了两下，笑声压得极低。

        “真想……”他心念一转，差点脱口而出，险险忍住，扇骨一收，轻轻压在边。

        你不解地看着他，眼睛水光潋滟，他便移开目光，随意地与旁人继续谈诗。只是每一句都似着别意，像是暗暗在夸你，却又不肯让你听明白。

        窗外风声拂过，你低着，耳尖还在泛红，不知为何，他的声音一直在你心里回。

        而贺池，折扇遮掩下的角，却始终压不住笑。

        *

        灯火早已熄尽，沈府外的夜色深如墨，京城的热闹此刻退去，只余远犬吠与风声。贺池这日将家族琐务理完毕，将文案信件一一收拢，靠在长榻上，肩背放松时才觉得浑一日的疲倦。他本该随意翻本书，或是斟上一盏清茶助眠，偏偏脑海里突然窜出的，是你午后在茶楼里拘谨的模样。

        你双手捧盏，睫轻颤，喝不懂茶的样子呆得可爱。最要命的，是那不经意显的小尖，粉红纤细，因苦涩缩了一下，竟叫他整个心口热。

        贺池咙动，忽地低低骂了一声：“荒唐。”

        他一向自诩风雅，与才子之名相，诗词歌赋之间游刃有余，对红袖香向来不缺，偏偏今日却因你这庶女失态。只因你哭得弱、低眉顺从，他就像被勾了魂。想到这里，他下腹一阵燥热，衣衫下的肉竟已得叫人无可逃。

        他将折扇丢到一旁，闭上眼试图压下，却愈压愈烈。脑中浮现的全是你：被兄长推倒在青石上的颤抖，眼尾泛红的楚楚可怜，在茶楼里小口抿茶的羞涩。

        贺池低笑一声，那笑里竟带自嘲，嗓音哑得不像话：“真是下作……”

        他终于伸手，隔著衣料握住自己早已撑得坚的分。掌心才一收紧，便闷哼出声，膛急促起伏。他仰著靠在榻上，指节逐渐用力，顺著早已渗出的意动。

        脑海里，他想像你仍是那副泪眼朦胧的模样，被吓得不敢反抗，只会轻声歉。想到这里，他息更乱，手上速度无意识加快。

        “椛……”他喃喃，间吐出的名字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暧昧。

        他甚至听见自己声音带著情的颤，心底一瞬间羞耻万分，却无法停下。指尖来回套弄，带著漉声响，与心一同急切。

        他想像若此刻你在前，定是手足无措，睫漉，双颊通红，本不敢抬。他甚至会伸手强迫你抬起脸来，让你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然后看著你哭著也只能乖乖听话。

        “嗯……哈……”贺池息，肩膀绷紧，声音低低压抑，却仍忍不住从间溢出。

        他闭眼想像你哭著替他著，粉色尖笨拙地过，带著泪水的呜咽声被迫混进他的息。光是脑补这画面，他便差点失控，手上更狠，掌心一次次收紧，带著黏声“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