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低哑的嗓音与暧昧的言辞在空气中缠绕,已然透着烈的意味。
沈久渊坐在一旁,角勾着,似笑非笑,心底暗暗冷哼。
而乔沉只是将你抱得更紧,眸色暗沉,仿佛要将你完全护在怀中,与世隔绝。
你却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声,
口起伏,心里满是羞怯与迷乱。
*
大牢阴,石
渗着冷水,灯火摇摇,铁链叮当作响。你的夫君端坐在木板床边,浑
仍带着军人特有的锋利与坚毅,可眼底却覆着一层
得化不开的阴霾。他被诬陷,蒙了不白之冤,心中本该愤懑,可真正折磨他的,却是你。
他闭上眼,指尖轻轻紧,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你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你才刚嫁给他不久,还没来得及习惯作为将军夫人的生活,就被推入这场风浪之中。他最清楚你有多乖,多柔顺,平日里连他要多亲一下你的脸,你都会羞得低下
去,小手推推他的
膛,却又不敢真拒绝,最后只能在他怀里耳
子红透。
他心里揪着疼。想着此刻你孤零零在府里,定是哭得一双眼红,被那些趁机靠近的朝中人围在
边哄着。他们口口声声说会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可那群人是怎样的,他再清楚不过。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他早在春季赏花宴上就见过。
那一日,你穿着色纱裙,发间插着一枝海棠,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像花开得正好。你不过是乖巧地陪在他
边,为人行礼时笨笨地扬
微笑,眼波无辜澄澈。可朝堂上的那些同僚,一个个目光灼灼,肆无忌惮,
本没掩饰过对你的觊觎。
想到这,他心的火烧得更旺。牙关紧咬,指骨发白。他是你夫君,是唯一能拥你入怀,唯一能在你耳边低声哄着你的人。可是现在,他却困在这冰冷的囹圄里,连碰你一下都不能。你那么
弱,又那么美丽,他想抱着你、护着你,却只能眼睁睁任人靠近你。
他甚至想象,你哭得小脸通红,眼泪汪汪,旁人伸手替你抹泪,甚至低声在你耳边哄你“别哭”。你不懂事,不会推开,反而会怯怯地仰望着他们,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眸像要滴出蜜来。若是他们胆子再大些,或许会轻轻吻落在你额间,借口安
,却实则占你便宜。
“该死……”他低声咒骂,拳猛地砸在床板上,木板颤了颤。
腔里的怒意翻涌如海浪,灼烧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太清楚,你本不知
那些人的心思。你一直单纯,谁对你多说几句好话,你就会
出笨笨的笑容,以为他们真的在替你分忧。可那些人看你时,眼神里满是贪婪,仿佛要将你一口吞下。
你明明只属于他。只有他才知你被拥入怀时会小声“嗯”一声,像受惊的小兔子;只有他见过你哭得梨花带雨,却仍轻轻揪住他的衣襟,哀求他不要生气的模样;只有他尝过你
颤抖的甜意,那是你羞怯得不敢主动,却仍被他哄得一点点放开的顺从。
如今呢?这一切在他脑海里一遍遍翻腾,只要想象到哪怕一丝可能被别人窥伺的场景,他就气得几乎要把牙咬碎。
“椛……”他在心底唤你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无力与隐忍的痛。
牢房昏暗,守卫打着哈欠,似乎全然不知铁链后这位将军正煎熬得近乎发狂。
他闭上眼,思绪却越发清晰,你哭得弱无助时,那些人会不会伸手托起你下颌,
你与他们对视?你会不会傻乎乎地被哄住,明明心底牵挂他,却在他们的怀抱里
泪,
口一颤一颤,被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