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韶华(十)H
初冬薄阳,洒落一室浅淡的晖光。
你与几位云娘围坐圆桌,桌上几碟家常小炒,油星浮泛,香气稀薄。
你腹中空dang,却觉浑shen骨架如散,连举箸都艰涩难忍。
脸上虽敷了脂粉,却掩不住眼底倦色nong1重。
连日来,夜夜承欢凌璆榻上,直至天光熹微方得歇息。
那般激烈情事,你实难消受。
每夜于他shen下哀哀求饶,换来的却是冷语讥嘲,更以香舍相胁,令你惊惧交加,寝食难安。
“呦,睇雪妹妹这小脸,怎的几日就清减成这样?”同桌一云娘轻笑,声如莺啼,却字字带刺。
另一云娘掩口接dao:“睇雪妹妹shen子jiao贵,自然吃不得苦。可怜日后,这般苦楚怕是源源不绝了。”
几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你默然垂首,箸尖拨弄盘中菜蔬。
云韶院中,捧高踩低本是常态,如今你落魄至此,她们自然乐得踩上一脚。
饭后回到房中,你掀衾躺下,倦意如chao水涌来,顷刻便沉入黑甜梦乡。
你是被绛桃唤醒的。
睁眼时已是暮色四合。
绛桃坐于榻边,面han忧色:“睇雪大人,快起shen梳妆罢。钰娘吩咐,今夜买下您的是帝京林家的鹤言公子。”
你骤然清醒,心tou一刺。
是了,你早已不是只需侍奉一人的璃光姬。
只要银钱足够,任谁都能将你压于shen下恣意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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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室内nuan香暗浮。
你坐于琴案之后,梳简单云髻,施薄粉淡妆,一袭素色襦裙更显shen姿纤弱。
这位清liu公子是你熟客,往日来此只为听琴品茗。
最情动时,亦不过在你颈侧留一浅吻。
今夜,他应当也只是来听曲的罢。
你双手交叠膝上,指尖微凉,心中默念再三。
房门轻启,一dao白衣shen影翩然入内。
男人面如冠玉,眉目清俊,通shen矜贵之气如月华liu照。
他chun角噙温和笑意,墨玉般眸子澄澈明净,看你时专注如常。
你起shen相迎,chun边漾开柔婉笑痕:“鹤言公子,阿雪新备了一曲……”
话未说完,他已伸指轻按你chun。
指尖微凉,带着淡淡墨香。
他笑容温run,声线清和:“嘘……今日不想听琴。”
目光掠过你微愕的面容,轻声续dao,“我有更想zuo的事。”
………
锦帐liu苏垂落,掩住一榻春色。
你仰卧衾枕之间,墨发散乱如云,双tui屈膝大张,雪肤玉ti上吻痕密布,连纤足都染了淡淡绯色。
你眉尖轻蹙,手臂抬起,指节抵chun,仍抑不住断续逸出呻yin。
林鹤言亦浑shen赤luo,墨发披散,俊朗面容泛着红chao。
他埋首你tui间,粉chun沾满晶莹lou珠,正专注望那翕张粉nen花chun。
每一次收缩,都吐lou蜜ye涓涓。
他长睫低垂,喃喃轻语:“果真……与书中描写一般无二。”
修长指尖探入花径,抽送间带出更多黏腻清ye。
你难耐扭动,呻yin愈发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