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篇 初遇怪人Felix (无h)
洛杉矶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凉,你在一家老电影档案馆的2号小放映厅,准备欣赏库斯图里察的《地下》的导演剪辑版。
那时候,你20岁,百无聊赖,穿着一件卫衣和牛仔ku,tou发随意扎成低ma尾,抱着膝盖坐在第7排靠走dao的位置。
本来你以为会是包场,结果在开场前两分钟,有人推门进来。你想知dao还会有哪个无聊的家伙选择了这场电影,你望了过去。
那个人穿着黑色高领mao衣,外套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背着双肩包。很高,但是肩膀却有点瘦。
他扫了一眼放映厅,最终在隔了你一个座位的位置坐下。
你们之间隔着一个空座,像一条谁也不想先越过的河。
电影开始后,谁也没说话,两个人的脸被银幕照得忽明忽暗。
整整320分钟,你们都看得极认真,你们沉浸其中,沉浸到忘了时间,似乎也忘了旁边还有另一个活人。
片尾字幕gun完,灯光亮起。
你们几乎同时站起来,又几乎同时在门口停了一下。
谁也没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秒,像在确认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
然后各自散场。
看完电影的晚上,你拎着刚买好的东西,走在几乎没人的街上。
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然后你又看见白天的电影院的那个人,他站在街边,不知dao在发什么呆,似乎又好像是在看路边的水坑。
好像的确是那个人。
同样的高领mao衣,同样的牛仔外套,背着同样的一个包。
你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声音比想象中轻:
“……《地下》?”
他抬tou,灰色的眼睛在夜里像两块浸了水的玻璃。
半晌,他嘴角勾了一下,笑意很淡,却真实:
“嗯。”
顿了顿,他又有些笨拙地了说一句,“我一般都是一个人看电影,虽然觉得一个人ting怪的。”
你把东西换了只手拎,靠近他,几乎就和他隔了半米,也说了句。
“两个人的时候,好像也不怎么正常。”
他低笑了一声。
“我叫Felix。”
你报了自己的名字,你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风chui过,卷起几片枯叶。
你们谁也没急着走,就那么蹲在路边,聊《地下》、聊库斯图里卡、聊南斯拉夫的铜guan、聊战争和荒诞。
聊着聊着,你和他靠得越来越近,但你们也不在意。
后来,他问你要不要去他租的地方看斯科sai斯的《出租车司机》。
你说“好”。
那晚你们什么都没zuo,就是看了场电影。
他把笔记本架在床上,你们并肩坐着看完那bu片子。
看完已经凌晨四点,窗外开始泛青。
你很自然地跟他说你回去了,他点点tou。
从那之后,你开始频繁跟Felix联系。
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一种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