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得更结实。

        向前倾，的重量也压在那只脚上，重重踩在他上，让他一条承受自己的重量。

        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摸索着他柔的，瞧着他闭眼享受地蹭了蹭自己的掌心，柔声：“三皇兄，你学过的，对吗？怎么取悦我。”

        指尖探进他的，立刻上来，侍弄着那侵入自己口腔的手指。

        动作讨好又乖巧，堪称熟练。楼云桉讥讽地抽出手指，那还追着伸出来，像狗一样。

        “三皇兄这么熟练，过多少人了？”

        “没有！”他怕她生气，膝盖不敢挪动半分，探着向前倾，虔诚地亲吻她的指尖，伸出来绕着圈舐她的指节，全都濡，用上目线打量着她的神情，见她没有生气才又啄吻了几下，轻声解释。

        “只过殿下。没有别人……没人碰过我。”

        “他们教，我听。我学了很多侍奉殿下的技艺，都没实践过。”

        听着往日熠熠生辉的三皇子，语气带着讨好，心脏被异样的满足包裹。

        “殿下……如果您愿意，我想和您实践。请您亲自教我。”

        这样直白的话说出口，他整个耳朵都羞红了，看上去乖巧又纯情。

        踩着他的脚慢慢移开了，发出愉悦的轻笑：“哦？那我给皇兄脖子上栓一个链子，把你牵回皇，再好好教你，好吗？”

        下一瞬他便抬起下巴，出修长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虔诚，闭上了眼。

        “好。”

        “如果是殿下亲手为我上，我会……”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会觉得比皇子时还要尊贵。”

        他的神明蹲下来，拇指按在他的上，因为距离靠近，他似乎听到了他的神明怦怦的心声与他的心交织同频，屏住了呼。

        楼云桉轻轻吻在自己的拇指上，柔的因为吻得用力还贴到他的上，声音低哑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楼昀时……你是不是故意的，知我会喜欢你这样？”

        跪着的人笑起来，睁开眼，目光坦然：“是。我故意的。”

        在她的离开后，他的尖探出，试探地碰上她的指腹，确定她不反感，便又了两下：“因为我知，只有这样你才会看我，碰我……像现在这样。妹妹。”

        咫尺之距，少女香的呼都撒在他的面上，食指和中指重新探进他里，“那我现在就教你，我喜欢的。”

        那个扶自己亲弟弟上位，把其他兄弟抽扒全都死的残忍长公主，在听到他的回答以后目光便染上温柔，柔声命令：“住。”

        两手指夹着搅弄，不许他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