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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烛yin湖青鱼犯竿 破山观夫侍进呈

,拉按至四神冲,用掌缓缓按着胆经所过之。齐寅知自己确有些木讷,对感情也迟钝,加之大房的份压着他,很多事他想,却又不能、也不敢。家主偶尔觉得他有些无趣,也是寻常,总比自降价要好。不过家主的心底很尊重他,齐寅是知的,他对家主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作为大房,获得家主的尊重比疼爱更重要,他已经想好要让步了——也没有完全让,他还是会尽力将家主留在他这儿过夜的。

        这该是锡林最近才跟雪胎学的,想也知是子佩那妮子受用,她思虑过度,失眠多梦,有时凌晨醒转,颅内侧如水沸腾,思绪如气泡争先恐后,反复凿打。倒不像子佩,北堂岑自认为是个不怎么爱动脑子的人,不然怎么发多呢,极厚实的一把。不过偶尔这么摁摁,倒还舒服的。

        家主应该是受用,脸上逐渐浮现些许困乏的神情,眨眼的频率慢了下来,双眉舒展呈缺月般的弧度。梅婴侧偎坐在她双间,探出吻着她上的疮疤,出细碎的吻痕。那些残存的印记很快便浮起丰盈的绯红,肤之下的血肉缠绞得热辣,激起零星的麻。北堂岑吐着长气,收紧了双肋,沟壑的轮廓在她上腹浮现得更加清晰,随着心肺的张弛而再度舒展,梅婴抚摸她的刻痕,低咬一小口,留下略微凹陷的齿痕,随后又讨好似的

        轻微的酸痛并没有让家主感到不适,反而很有些情动,她似乎喜欢这样。从前齐寅只是挤兑梅婴,说他惑诱家主,无所不至,殆不为耻,对此并没有直观的感受。只要家主受用,梅婴就会去,光吻她的疤痕还不够,居然还用牙咬,留下转瞬即逝的瘀红。家主的手搭上梅婴肩,叠指轻叩两下。梅婴会意,随即俯下去,埋首于她两之间。听得水潺于溪,音律和谐,不绝如缕,家主的手上施了两分力。齐寅看见梅婴的鼻尖已然抵上了家主的小腹,低垂着长睫,发挽在一侧,出水色粼粼的锁骨和雪白的膛。他眉微蹙,像是有些吃痛,眼尾立即濡了,间淌出几声低低的哀,叫人脸红。

        往常他服侍时,呈现在家主眼底的也是这般画面么?远山似的发际,颤尖,梅婴的眼风悱恻,引人入胜,虚柔的音实在让人无法对他置之不理。齐寅脸上发烧,他看见家主溺于海,俨如被俘获的野鹿,关节与骨骼的形状凸显,臂环如装饰般陷入肤,连同肌肉的走向形成充满韵律的山峦。他抚摸着那宽扁的金饰,相互竞逐的鬼怪与踏火焚风的虎神,须得断腕取之的战利品,为她招来灾祸又护她无虞的法。只有足够壮美的女人才能得上臂环,脂均匀地包裹着肌肉,既不紧箍也不松懈,厚重的金属在她上轻若无物。

        “正度…”齐寅忽而感到些微焦燥,俯亲吻她的,将她炽热的吐息吞下。指尖、指腹、掌心,依次接正度温热的肤,她息愈发急促,心脏敲击肋,在齐寅的掌心铎铎有声。充盈与满足填入齐寅的心,他吻上正度的脖颈,如愿感知到她肤下汩汩涌动的血脉。他的正度是个强盛的女人呢,年轻时犹有几分寻衅的张扬。

        “锡林。”

        充血,气狭窄,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情的哑然。齐寅听见她颈项间的骨浮动,带出脆的痉挛。尽此刻是梅婴服侍,但仍然,她念的是他的名字。齐寅感到释怀,那之后又难免几分得意,他甚至从中获取某种奇异而隐秘的快感,某种获胜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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